寒的肩膀上,是一个拥护的姿势,梅争寒侧头看着他,心情复杂。
梁简斜他一眼,故意做出迷茫不解的样子。但实际刚才梅争寒未完的意思他已经领会,梅争寒无非是觉得巧的不合时宜。但实际这真的是个巧合,最起码和其他的巧合比起来,这个不是梁简故意为之。他当时从屋脊上过来,一眼就发现这里不太一样,多留意一下罢了。
梅争寒在梁简无辜的攻势下退让,把话重新理一遍道:“你找的地方也太实在,往巷子里穿的时候不会注意,往屋脊上一站基本就是最高。”
本来是该质疑却硬生生改成赞许,梅争寒都要唾弃自己败于美色。
不过梁简听的很开心,禁不住笑了起来,一双眼弯的像月牙一般,把星光都聚在里面。梅争寒的心被羽毛挠一下,整个人一个激灵,觉得浑身都是热气。他默默的扭过头,把视线转移到江家,不敢去看梁简的脸。
长得好看的人,连笑都是无声的犯罪。
江家门口围堵不少人,其中闹腾最凶,站在最前面的赶巧是梁简在茶馆询问过的街坊。他们在责问衙门为何不许江大夫的尸骨下葬,要衙门给个说法。这群街坊的战斗力梅争寒见识过,能从街头骂到街尾,骂人的话都不带重复的。
堵在门口的衙役口才不够,被骂的满脸懵,都不知道从哪儿开始反驳。梅争寒啧啧两声,对街坊肃然起敬。吵架输什么也不能输气势,气势上来了,就是两张口也要让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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