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试一试,可我不愿陪你赌,你明白吗?”
原岁一下子就泄气了,没再说话。
吃完早饭后,乾碎吩咐胥楚收拾东西准备离开银城。原岁闻言立刻看向坐在轮椅上的枯荣,枯荣似乎察觉到了鲛人的视线,待胥楚领命离开后,他对鲛人说:“你过来。”
原岁坐过去,忐忑地问:“我们要走了啊?”
乾碎给她一根发带,说起另外一件事:“之前你提过想帮我束发。”
原岁很上道地拿过乾碎白色的发带,兴致勃勃地说:“是啊是啊!你要高高地束起来吗?还是别的怎么样?”
“发带软,冠不在,束起来会掉,”乾碎说,“你束低就好。”
原岁于是就乖乖给他束发,顺便偷偷摸了一把他头发,妈呀真实羡慕。
乾碎就在这种带着点平淡的居家日常里,以他这辈子最为温柔的口吻开口:“我要离开银城去找新的鲛珠。所以不会带上你。”他没等原岁开口,继续说,“你不适合去,而且,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你是否愿意答应。”
原岁刚好替他绑完头发,心里偷偷盘点了一下他的五种疑似执念。
“我想请你去一趟拍云崖。”
原岁闻弦知雅意:“是要带回你的木仓和亲人吗?”
乾碎说:“如果你愿意的话。”
“那我找到之后在哪里给你呀?”
乾碎手指微微一顿,沉默片刻,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微冷倨傲的笑容:“燕都吧。”他微侧头,像是对原岁说,又像是对空气说,“家中长辈尸骨都在那。我会打开燕都的城门,在那等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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