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承身上仍残留的前人印记对比,得出与前人不相上下的结果让贾茹气愤不已。于是他们的恋爱还没甜多久就开始发酸。程承不知贾茹的醋意从何而来,追着推开自己怀抱的贾茹要问清楚,“怎么了,到底怎么了?”贾茹不理程承,程承心里急,欲使用绝招,想借助生殖冲动的力量抱紧贾茹,不让她离开。可现在是在闹矛盾,贾茹除了想离开并未给程承其他方面的暗示,生殖能量源并没有给程承足够大的力量,氛围也不一样。程承将绝招使成损招,像兔子一样扑过去却被贾茹一把推开,“程承你又想干嘛!”绝招没使成功程承很失望,望着贾茹离去的背影,胸口隐隐疼痛。回了寝室又没有倾述的对象,逐渐变得阴郁沉闷,不想说话。隔了几天,想给贾茹发短信,为前些天的冲动道歉。编好了“对不起”三个字,边按发送边在脸部做出痛苦忧伤的表情,好像这表情能和文字一起传达到贾茹的手机里,短信发完等待贾茹的回复。手机蜂鸣一声,贾茹的短信,“你一直在玩我!”虽没有接受到贾茹的表情,但一遍遍念着这几个字,也能想象出此刻的贾茹定是又气愤又伤心,赶紧给贾茹打电话,要解释“对不起”这三个字的含义。贾茹正气在心头,怎么也不肯接程承电话。手机铃声响个不停就直接把手机关了,躺在床上想要睡觉,心里却翻腾似得不能平静,老是想打开手机看看又有多少个未接来电了,又告诉自己理他干嘛,和他有几斤几两关系。一边是矜持,一边是冲动,贾茹将它们牢牢拽在手里不让它们躁动。紧握着关了机的手机藏在怀里,直到冰冷的手机也带上了温度,贾茹才答应自己带着坚决分手的态度去见程承一面。连冰冷的铁都在自己怀里升了温,还有什么是自己融不化的,你程承若比铁还冷,老娘不要你便是。带着如此坚定的决心约程承在路灯杆下见面。选择路灯杆的原因是贾茹想和程承好聚好散,不久前两人在路灯下也有过不少温馨,顺便还能当着程承的面证明自己怀抱的温度,他若不信,抱着路灯杆就要证明给他看。程承早在路灯下候着,心中盘算着不能就这么让贾茹离开,许卉比自己高两级还跟她维持了半年呢,贾茹才大三,比自己高一级,怎么算恋爱的长度也应该大于半年,她若真要弃自己而去,就死缠着,绝不放手,反正脸皮够厚,什么都能承受。打定了主意就等贾茹来倾听自己的深情。贾茹终于来了,程承赶紧迎上去,将贾茹接到路灯杆下。“有什么想说的赶紧说吧。”贾茹冷冷地说道,“贾茹,你怎么会觉得我在玩弄你呢?”程承温柔地说道。“你一直在心里念着别人,然后跟我说声对不起,这不正好说明你心虚,有歉意吗。”贾茹语调一字比一字高,“当然不是,你想象力这么好怎么不往好的方面想。”程承见贾茹脾气有增无减,想必是刚才的温柔给浇灌的。给她的温柔却成了她脾气的养料,程承也没了耐性,不过“要死缠着不放”的决心并未动摇,“不管你怎么说,你敢说你心里不住这另外一个人?”“什么我心里住着另外一个人,我承认我物质上养不起第三人,但我告诉你我精神上也相当匮乏,支付不起第三人。”“你别不承认,我一直想知道你的过去,你从来不告诉我,你要是真忘不了,咱们就······就掰了。”虽然此刻夜深人不静,吵的这么厉害却没引来一个人围观。分手果然不必表白,表白时随便有人在楼下喊两嗓子,立马有群众将那两嗓子堵在空中,叫它到不了对方耳朵。要真想逃出这围观群众,得叫它费了力气,找着缝隙钻出去。这没人看的分手战,贾茹的声音一点也不用削减力量,就能冲击了程承的耳膜。听见贾茹这么轻易就说要掰了,程承气急了,举起手来就要往路灯杆上拍去,打在半路上意识到会疼,但又不能将手缩回,要不然失了男子汉气概,又证明不了自己的难过程度。遂暗中削弱了拍打的力量,只弄出“啪”的响声。“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怎么知道我他妈到现在还忘不了她。”程承不再掩饰隐瞒,如实坦白,许卉确实常在念想里出现。程承招了实情,贾茹反倒不再生气,还关心程承的手,问他疼不疼。程承见贾茹的情绪发生180度变化,还揉着自己的手,心里为刚才那“啪”地一声收到如此之效果而兴奋,给了贾茹一个深深的怀抱,还附赠了好几框甜言蜜语,叫贾茹回寝室安心睡觉,明天会更爱她。与贾茹化解了误会,重归于好,程承便不再沉闷,目送贾茹进了宿舍楼,才连蹦带跳回了自己寝室。打开寝室门见其他三位都安静坐着,觉得氛围有失喜庆。虽然为人应当低调,但此刻却有必须张扬的冲动。“各位,我刚放了个屁,把它留在了门外,我听到响声,那是它的呐喊,说外面冷,叫我放它进来,我没同意。”“干得好。”谦超张嘴说道,大量稠密气体也随之而出。女人有云:男人是丑的。谦超已在不知不觉中接近了女人口中的男人,虽然谦超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迈出了这伟大的一步,因为他仍在向这方面努力,要准确成为女人口中的男人,避免脚迈偏了或迈反了,白费了力气。这一点,谦超比不了卞渠,并且卞渠深知在这方面自己远胜谦超,常在谦超面前显示自己的优势,尤其是在夏天,不用张嘴就能告诉谦超自己已是女人口中的臭男人。而且胜出的方面除了臭名,更有制胜法宝:臭脚。卞渠颇为得意地叫到:“干的不错。”声音比谦超的大,而且字还比谦超的多。卞渠非常得意,笑意正从嘴开始在脸上漫开,正要到额头,却被敲门声打断,得意变为不满,不满成功驱逐得意,瞬间挤占了卞渠的整张脸。卞渠对这敲门没有规律甚是恼火,还没开门见来者,就表达了自己的意见,“敲门都不会敲,乱敲一通,”开门见是瞿势,早就觉得他识字而不识文明,此刻正该教教他,不求回报,但求改造了这隐藏了的真文盲。“敲门应该连续敲三下,第一下重点,第二三下连续地紧凑点。”瞿势没工夫理卞渠,他的目标只有谦超。“诶,谦超,跟你商量个事吧。”“什么事?”“这事还得你答应,要不我以后就叫你‘超’吧,老叫两个字我觉得累。”瞿势毫不吝啬,勇敢地表达自己的真情。“瞿教授真是现代社会少有的真性情之人,毫不遮掩,真。”程承虽然心里高兴,见此真性情的人,也忍不住鄙视地夸奖道。瞿势早在与谦超“论贫与富”之后对程承就不再有好感,加上谦超前段时间对此人有过相关论述,心底对程承生起厌恶。前些日子以“孙子”之称戏之,被他化解,今日夏丰虽然仍在,却没有出声,做不了替罪羔羊,如今程承主动开口,应该抓住机会。瞿势问道:“程承你觉得我胖吗?”“说实话不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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