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放的你还有脸做人了!”
徐知乎顿时放下手里的茶,目光阴郁的看向端木瑞。
诫谄也看了过去,他们主子什么时候一次又一次追着不放了,这不是才开始追吗?也没有必须针对你们家!真开始针对了!你们能活着吗!
徐知乎声音平静,非常平静:“此话怎将?”
端木瑞发现一时情急口误,立即收声:“我说错了吗!你就是这样的人!”
“我都想不到我会做的事,你说的还真笃定。”
端木瑞闻言心中发颤,可他不说,他不说谁知道!谁会相信:“总之你少品性败坏的打她主意,她现在跟故风夫妻和睦,你别以为你能以权压人!不可能!”
“没关系,如果本王真有兴趣,逼死了做一对鬼妻也不错!”
端木瑞闻言冲过去就要宰了他:“徐知乎!你不是东西!你不是东西!她都这么惨了!容貌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她!她为你受了多少苦!受了多少人的冷眼!如今她好不容易安定了,如今她什么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还不能放她一世安宁!”
徐知乎不用他冲过来!直接冲过去将他拎起来砸在墙上:“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端木瑞不要脸面的大喊大叫!徐知乎就是个畜生!怎么不去死!不去死!他当初一回来,就该想办法把他杀死!而不是祸害自己的女儿!他对不起小仙,对不起淑儿。
徐知乎松开手。
端木瑞缓缓的软倒在地上,哭的肝肠寸断,还在一字一句的骂着:我该杀了你!杀了你!还不是毁了我的女儿,不是我的女儿——
诫谄目瞪口呆的看着端木瑞,脑子有些跟不上,他刚才说了什么!他是不是脑子彻底坏了,他想杀谁,他怎么对不起他的女儿了,‘毁’字怎么理解?
徐知乎静静的看着端木瑞,脸色暗沉却不说话。
端木瑞骂着、喊着精神几乎崩溃!他把能做的都做了,甚至牺牲了女儿,可到头来他得到了什么!更坏的结果!没落的府邸,一无是处的自己!伤疤难愈的女儿!他的小仙甚至没有肆意的出过门!没有练她最喜欢的舞蹈,没有看谁都不顺眼三分!他的仙儿多听话,多怪,二十才出嫁,她可曾抱怨过一句!为什么还这样的结果!为什么!
徐知乎没有管端木瑞,让他在这里哭,哭够了就滚!
……
诫谄不费吹灰之力就查到荀夫人,不对,端木小姐受伤的经过。
第025章
是端木瑞带着一岁多的端木大小姐时,受的火伤,端木瑞还烧了手背,至今都留有疤痕。
听说这些年还因为愧疚,对大小姐一直很好,从那件事后,端木府也再没有添过子嗣,一直将端木大小姐视为掌中宝,现在看来因为愧疚不假,不过是哪种愧疚就难说了。
徐知乎站在窗边,紧紧的捏着手里的杯子:“就没有人怀疑过是他做的?”
“没有吧,端木瑞平日也很宠爱端木小姐,任谁也不会那么想吧。”
“但是他主动支开的下人,而且这么多巧合连在一起不觉的不符合常理?”
“或许吧,如果换做别人,赵氏肯定怀疑,可那是端木老爷,赵氏怎么也不会怀疑自己相公吧,何况没有怀疑的契机。”
的确没有,平日卖足了好父亲的样子,发生那种事,谁会怀疑他,徐知乎脸色那看,对着一个那么小的孩子,他怎么下的去手!如果不是他多事!她至于不爱出门,自己听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人!还有荀故风什么事!
诫谄不乐观,觉得端木老爷子嘴里透漏出的消息显示,就是没有这一出,主子和这些端木小姐下场也不好看,不然不会逼得人父亲这样毒害自己的女儿,不过肯定有更深的交集是肯定的。
这种事,还真是,让人……可说不定端木瑞是故意的,故意营造的这种感觉!谁知道,就看主子想信什么!莫须有的东西,有没有就看当事人心里有没有鬼、想不想相信,他主子明显想相信还乐死不疲!暴露的都是心里最见不得人的心思而已。
这个到底,他们主子说不定比谁都懂。
如今看起来,也想一条路走到黑。
徐知乎想到那晚……如果不是那次‘意外’她定然有不俗的容貌、过人的娇气,加上她那挑剔的性子,性格肯定称不上婉约,眼睛定然长在头顶上,高傲的矜持,品位还要再上一个台阶!
想到那样的端木徳淑,徐知乎竟然觉得热血沸腾,那样骄傲小意又多情柔美的女孩子,听她嫌弃嫌弃这个,看不上那个也别有一番情调!
可想到如今她委曲求全,连嫁人都要嫁给什么都没有的荀故风!如果不是会科考!端木徳淑还有什么!
她本来就该是他的,不管有脸没脸,是他的就是他的!谁做什么也不行!徐知乎目光阴鸷。
……
端木瑞浑浑噩噩的,他绝的自己好像说了,又觉得自己只是心里想的,说了没有说,他已经全不知道了!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也想不起来!
赵氏伺候着烧刚刚退去的老爷,鬓间白发已生:“你看你,女儿说的对,端木府的没落正好被我们赶上了而已,你别往心里去,有孩子们,有几亩薄田还能饿死咱们,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不定哪天,咱们家又起来了,看开一点。”
端木瑞心疼的看着娘子鬓间的白发,她老了,也更操心了,这些年府里起起伏伏,所有的重担都落在她身上,儿子们婚事的不如意,家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亲家的抱怨,她……“委屈你了。”
“你又来,都是命。”抗争过,没有结果,她就任命,心气太高有什么好处,赵氏湿着手里的帕子,给相公擦擦手心,能嫁给老爷她知足,虽然仕途不顺,但是他对自己,对家,一心一意。
两人相视一眼,端木瑞紧紧的握住发妻的手。
张姑姑手里拿着一封信进来,有些奇怪:“夫人,指名给您的。”
赵氏疑惑的看了一眼,她的?哎,说不定又是什么糟心事,外面那些铺子,她最近也打算卖一批了,总比让人逼到绝境的好。
张姑姑打开手里的信,开始有些不甚在意,不过是一些身外物,卖了就卖了。
既而觉得这人胡说八道!造谣生事!可看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