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懒懒的启口,「我很忙,再者,没有人跟我说娇儿那丫头有做什麽特别的事。」动动身体,司念裘总觉得有股异样,「喂,我为什麽老觉得身体还是有中毒的迹象?」
又翻了一页过去,弦月头也没抬的说:「你的毒还没解完。」
「还没解完你坐在那裹干什麽?」司念裘皱眉撇头过去瞪人。
「我在等解完。」
「等等等,什麽叫等解完,你在等什麽……」突地眼皮一跳,司念裘有些发毛的指着手臂上那明显的突起兼蠕动的东西,语气有些颤抖的手指着那东西喊:「你在我身体裹放了什麽?」
「解毒的虫。」
一句话吓得司念裘脸色发白直接昏倒,而弦月还是继续翻着书页喃喃:「都那麽多年了,怎麽还怕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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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 是你把我捉来的
耳边传来鸟叫声,接着是阳光洒射在手臂上的热度,紧接着是身下异常松软的感觉,千金裘睁开眼感觉浑身都不对劲。上头挂的是红色罗帐,不是司府偏院的房间也不像菊花阁裹挂的,那麽,这裹是哪裹?
她动了动手臂发现那一截红色绣金边的衣袖,掀开身上的锦被见着身上穿着盘扣复杂的长袍时,她觉得眼皮跳的好厉害。匆匆穿了绣花鞋来到梳妆的镜子前见着自己此时面容後,有什麽东西像是重返记忆般快速的拼凑起来。她看着镜子裹那与当年夜宴上的静妃无一不像的容颜时,她终於确定自己还是难逃公羊庆的手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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