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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对你我都好不是吗?您就当您将要大婚需要引导宫女就是了。”
曲清言话一出口,余有台瞬间就又沉了脸色:“你就是这样看我?又这样看低自己?”
“我为什么要看低自己?”曲清言倔强的扬着头:“我以为这不过是一场意外,既然是意外,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你我都冷静克制一些,彼此都当做没有发生。”
余有台的手指已是又覆上了她的脖颈,手指在那点点红痕上来回摩挲着。
“我觉得这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那样的摩挲带着勾人心弦的触动,曲清言整个人都忍不住想要战栗,她飞快的抬手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再继续撩动。
“我明日就要启程回京。”
“我说过也许做完之后你许是会有孕。”
余有台固执的坚持着这一点,自从被景帝封了藩王,这大半年来每月都有太医前来为他请平安脉,他的身体……他再清楚不过,哪里能由得曲清言来质疑!
“当年父亲过世,我守孝在坟前,那年平县多雨水阴寒潮湿又赶上我葵水初至,身子自此烙下病根,这些年一直在做调理,也只勉强让月事来时不会疼痛难忍,而受孕……几乎不可能。”
曲清言几乎是咬着牙是同他交代完这番话,这种事何等机密,可为了不让他再继续如此纠缠,她也已是顾不上了。
她看着他,眼中褪去倔强已是带上几许恳求:“这世间一向对女子太过苛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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