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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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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鼻尖,痛快承认:“我与江穹自幼青梅竹马,从未见过他有其他朋友,今日见到你与谢楼主,不免多了些好奇之心,还请二位见谅。”

傅庭秋:“祁公子客气,江公子真性情,是个值得相交的朋友。”

祁棠舟后退两步,望着面色冷凝的谢焉:“谢楼主也这般认为?”

谢焉只轻描淡写的看了他一眼,并未说话,那抹眼神让祁棠舟脚步一顿。

傅庭秋含笑:“祁公子怎会在此?”

祁棠舟心里嘀咕,谢焉传言说的一般不善言辞,不好接近。倒是这万秋山庄的傅庭秋,与传闻无疑,温润如玉,毫无架子。

祁棠舟三步并作两步,跟傅庭秋走在一起,他道:“我与江穹一直有书信来往,那时我等了许久,都未曾有回信,又等不及让人调查江家发生何事,只好自己亲自来一遭,谁知遇上这事。”

傅庭秋听祁棠舟跟筛子倒豆似的,噼里啪啦说了一通,他道:“祁公子很是看重江穹。”

祁棠舟点头,干脆道:“我很喜欢他。”

话说到此,他又怅然道:“我写信告知他,他竟让我不要胡思乱想,还说,我对他的喜欢便如同那昙花,一开便没。”

傅庭秋忍不住笑道:“他许是一时难以接受。”

祁棠舟叹了口气:“无论如何,此次事情过后,我都要将他带回祁家,八神殿已惦记上他,我不能让他冒险,如今惊鸿剑在我手里,萧云生想找麻烦,该找我。让江穹跟着我,意义更大些。”

傅庭秋:“祁公子所言极是。”

祁棠舟再次叹了口气:“我说的顺畅无比,等我找到江穹说时,定会被他几句话撅回来,光是想想,我就好生气。”

这等小少爷的脾气,看的傅庭秋不禁发笑,说祁棠舟是个混世魔王,当真一点没冤枉他,别人对八神殿退避三舍,他却巴不得将八神殿惹在身边,天天鞭挞着。

真不知道祁棠舟怎么想的。

祁棠舟将他们送到客房,便马不停蹄的去找江穹,临走前嘴里念叨着要说服江穹跟他走云云。

傅庭秋目送祁棠舟走远,回头对谢焉道:“祁棠舟胆大包天。”

谢焉随之收回目光,看向他:“你未曾在他身上看见些熟悉的影子?”

傅庭秋挑眉,笑着不答话。

谢焉自顾自道:“像你。”

傅庭秋撑开扇子,悠悠扇着:“我可没他这般莽撞。”

谢焉扯唇不语,心道:你说没有那便没有吧,年少轻狂时的过往,已随岁月大河一去不复返,无从得知。

☆、第五五章

大雨下起来噼里啪啦的没完没了,湿气急不可耐的朝着人身上扑来,惹得人心中也跟着泛潮,潮湿感挥之不去。

傅庭秋嘴上说着邀请谢焉一道睡,临近夜晚时,依旧与谢焉挥手道别,回到房中。

脱去衣衫,他借着油灯,抬肩细看被白长醉拍中的地方。

不知白长醉练的是何武功,被拍中的地方不红不肿,看不出丝毫异样,只有傅庭秋自己知道,他一动肩膀,便有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

傅庭秋伸手在左肩上缓缓摸索,并未有他猜想的暗器。

他将衣衫拢好,系好衣带,披上外衫,站在窗前望着被大雨冲涮抬不起头的残花,今日薛灵汐的话似言犹在耳,那副恨不能将他挫骨扬灰的恨意,让傅庭秋惊讶。

薛灵汐扬言他不了解谢焉,更未曾想了解过,与谢焉在一起只为知南令,是有目的的图谋不轨。

若是换做数月前,或许傅庭秋会有一丝做贼心虚的不安感,可事到如今,他对谢焉的感情越发的不可控制,让他忍不住撇开之前做过的假想。

更是将先前对谢焉不纯粹的动机粉碎,他只想一心一意的与谢焉好,至于找回知南令,一道寻拨云剑的事,他看的则更开。

相信那时候,谢焉连人同心都被他打上烙印,区区一把拨云剑,哪怕谢焉想要,只要谢焉对他抱以同样的真心,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给。

既然如此,他为何总有种不踏实的危机感?

傅庭秋失神的凝视着那被冲击的逐渐失去颜色的花朵,陷入苦思冥想。

傅庭秋未入睡,隔壁的谢焉亦然。

他与白独归七人对抗时,纵然武功高强,修为深厚,但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那七人并非草包,他受了些内伤,因感觉伤势不算严重,便没有告诉傅庭秋。

再者,谢焉本便没有将自身伤疤告知他人的习惯。

谢焉盘腿坐在床上疗伤,闭上眼睛时,屋内外方圆几里的动静尽收心里,怔神间神游太虚,元婴出窍,这乃是他初次尝试,感觉不坏。

谢焉‘看见’祁棠舟默默无言的陪着江穹,一道跪在江老爷子的灵柩前,江穹苍白呆滞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倒是一旁跪着的祁棠舟,有心同他说话,瞧见他这模样,只好闭嘴陪着。

谢焉‘看见’江家家仆忙来忙去,将被毁掉的江宅,努力恢复原样。

江珀时不时的咳嗽几声,在旁边指挥着,偶尔叮嘱家仆要小心,下着大雨的天,哪怕是在炎热的夏季,稍有不慎,染上风寒也是遭罪。

将江宅前后‘看’了一圈,谢焉将神识收回,放在隔壁傅庭秋身上。

这一看,便见傅庭秋安静的伏在案台前,手执狼毫,潇洒挥墨,他为之一顿,只因他‘看见’傅庭秋面前的宣纸上,所画的东西——一个冷面俊朗的男子。

宣纸极长,几乎占满整个案台,傅庭秋立于案台中央,此时许是遇见下笔为难处,手中毛笔抵在下颚处,皱眉望着面前需要点睛的画。

谢焉心神一动,已然越过傅庭秋,将他为难处的画看个一清二楚。

那是副桃花树下二人交叠纠缠的画,满枝头盛开的桃花,不停的随风飘落,地上、空中皆是,树下一位身着宝蓝色衣衫的冷峻男子,被一身着白色与鹅黄衣衫的男子压在身下,二人姿态暧昧,脸面相贴,不难看出是在做何事。

那鹅黄衣衫的男子,一只手按在身下人的肩头,另只手看模样是在身下人的腰间衣衫内,明明是极为不雅的姿态,在谢焉看来,却有几分逗弄的味道。

此画大部分的颜色已上,只剩下画中二人的面孔,苍白无力,若是能在唇上点抹红色,不失为一幅好画,若是画中人不是他的话。

谢焉余光扫过宣纸的那端,映入眼帘的皆是他,各式各样,似喜怒哀乐皆有。

傅庭秋的丹青如此出色,他竟不知。

在谢焉怔神时,傅庭秋似想通此处,抬笔沾墨,缓缓在桃花树下二人的脸上,精雕细磨,仔细描绘。

谢焉立于一旁,静心等候。

不一会儿,二人相视而笑,跃然于纸上,不用人明言,也能看出这二人情深似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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