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下,尝了尝,味道确实可口,毫不吝啬的称赞道:“好吃。”
清风眉开眼笑,自觉只要将傅庭秋照顾妥当,那对两家合作百利无一害。
三人吃到一半,从三楼下来一行人。
为首之人容貌美艳,气质娇媚,身姿曼妙,行走间流露着引人媚态,举手投足间吸人目光,偏偏那女子好似浑然不知。
一步一步摇曳生姿,端的是风姿无限。
这等风姿在瞧见傅庭秋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婳祎大抵觉得自己需要去算命先生那批上一卦,求一方出行。
比方何时出门,能不遇上这闹心的傅少庄主。
在此处遇上,婳祎不可能不上前打声招呼。
想起上次同傅庭秋交手,得到的后果,婳祎更想冒着被傅庭秋记仇的风险,直接走人。
到底是将冲动压下了。婳祎转头对身后的师妹们交代了两声,摇曳着身姿,朝傅庭秋走去。
傅庭秋发觉楼内的大多数修真人士,目光都似有似无的往婳祎身上瞧,好似怎么看都看不够。也对,傅庭秋想,通玉凤髓之体难得一遇,得不到还不让人家看看吗?
婳祎施了一礼,柔声道:“清风楼主、傅少庄主,婳祎这厢有礼了。”
清风见过婳祎,也深知她是什么样的人,遂态度不温不火:“婳祎姑娘有礼,长白楼的菜肴可还合姑娘的口味?”
婳祎微笑:“婳祎不挑口味,但能吃出好坏,这长白楼菜肴甚好。”
傅庭秋轻笑一声:“婳祎姑娘,几日不见,气色倒是越发好了。”
婳祎心里咬牙切齿,面上笑容不变:“多谢傅少庄主赞赏,婳祎这番还要多谢傅少庄主指点。”
傅庭秋吃了口菜,闻言笑道:“指点谈不上,不过是不忍心看姑娘走弯路。”
婳祎将到嘴边的话咽下去,心想:此等厚颜无耻之人,一如既往。
清风:“婳祎姑娘可要多注意身体,我那三弟对姑娘好奇的紧呢。”
婳祎脸上的笑容瞬间勉强了许多:“清风楼主说笑了,是婳祎仰慕谢楼主多日,还盼着在此次拍卖会上,能一窥真容呢。”
傅庭秋将笑意压下来,看了眼面色不虞的婳祎,清风的那句话怕是引起婳祎的内心恐惧,那晚若不是他出声,这位让谢楼主好奇的婳祎姑娘,怕是难逃一伤。
清风对婳祎抱抱拳:“婳祎姑娘有何需求,只管对知南楼提,知南楼定当全力以赴。”
婳祎面色一变,推拒道:“清风楼主太抬举婳祎,婳祎不过是一名女子,万不可这般说。”
清风的这番话若是落入扶桑门耳中,怕是要掀起轩然大波,到时她难逃一死。
破坏扶桑门与合欢派间的合作,死都不知如何死的。
她可以以仰慕之情接近谢焉,但万不能得到知南楼自降身价的抬举。
傅庭秋放下筷子,端起手边的茶水,朝着婳祎方向抬了抬:“姑娘勿要妄自菲薄,不出三年,姑娘的大名定扬名万里。”
婳祎垂着的手缓缓攥紧,目光盈盈似有泪光,她怕啊,她怕还未等到那时候,她的坟头草都长至一人高了。
这一唱一和的二人是要将她推至风口浪尖不成?
婳祎有瞬间的绝望,这等仙门贵楼,也不过如此!
☆、第二四章
婳祎走后,清风与傅庭秋陆陆续续又碰上几大门派。
这几大门派的人,瞧见清风,万不可能视而不见,皆做熟稔的同清风打招呼。
正中了清风的下怀。
清风伙同傅庭秋,将前来打招呼之人,捧之损之奉承之,将来人说的晕头转向,迷迷糊糊的不知今朝。
待三人出了长白楼,清风与傅庭秋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傅庭秋笑够了,轻声道:“明日怕是要传出,扶桑门拉拢失败,各大门派纷纷倒戈相向的传闻。”
清风很是心满意足:“今日与傅少庄主合作,当真是一拍即合,你我二人的默契,不消多说。”
傅庭秋亦有此感。
这或许便是两只狐狸合作起来的畅快感吧。
二人再次对视一眼,真心实意的笑了笑。
傅来跟在二人身后,略显迷茫的盯着二人身影想:他该不该告诉傅青松,少爷对另一位楼主,兴致高昂,比之谢焉更甚。
知南楼的拍卖会声势浩大,界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拍卖进行的场合并非那日傅庭秋见过的庭院,而是在第二院落,第一院落是为前来的贵客准备的用膳处。
应邀前来的贵客,一般午时入场,享受知南楼精心准备的午膳后,在未时进入拍卖场。
第二院落的三层楼,是知南楼特地为拍卖而设的,此处亦不可避免的布置的喜气洋溢,红色绸缎缠绕着柱子栏台,连高高挂起的灯笼,亦被更换成雕刻精致的红色灯笼,不难看出装饰者的用心良苦,比之往年用心更甚。
这怕是在暗示着什么,傅庭秋想。
傅庭秋代表万秋山庄,落座在二楼,座与座间皆用一人多高的屏风隔断开来,屏风两侧设有莹白色纱布,柔柔软软的依附在屏风两角,乍眼一看,颇有附庸风雅的味道。
傅庭秋转开眼,在楼内搜寻谢焉的身影。
这几日未曾见到谢焉,他还真有些想念呢。
看了一会,终于在展出法宝的高台处寻到了谢焉。
谢焉一身白衣,发端是同色丝带,衬得他面冠如玉,出尘不凡,一身清冷更为他添了几抹不可侵犯,更为难得是谢焉这身白衣外还着一层轻如薄翼的禅衣,远远看去,恍如谪仙。
傅庭秋初次瞧见谢焉穿的如此庄重,面色虽是百年如一日清冷,但却被这身衣服衬托的光彩夺目,整个人都散发着让人不可自拔的魅力。
往年谢焉并不露面,今年却大大方方的站在台上,莫非此次的拍卖会还要借谢焉现身名扬后世?
傅来顺着傅庭秋的目光,不无意外的看见谢焉,他愁眉苦脸道:“公子,一个男人当真如此好看?”
傅庭秋收回目光:“你懂什么?”
傅来又将谢焉看了几眼,抱怨道:“我确实不懂,公子,我们何时归家?”
傅庭秋喝茶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傅来:“这才离家几日,你便想家了?”
傅来委屈:“我想小翠的手艺,公子你不知,我出门这几日,都瘦了。”
傅庭秋不信,目光在傅来未减小反而有些增长的肚子上徘徊:“你这话若是让清风听了去,怕是要伤心一些日子,好吃好喝的将你供着,你反而说自己瘦了,这等不识好歹之人,世间少有。”
傅来摸摸嘴,小声道:“清风楼主人很好,招待的我也很满足,只是我想小翠的手艺罢了,公子,难道你不想老爷吗?”
傅庭秋神色诡异:“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