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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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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傅庭秋与谢焉谁也没去管傅来,二人自顾自的走到最里面靠窗位置坐下,方才坐下店小二麻溜的过来了,笑容满脸道:“二位是打尖还是住店呐?”

“先打尖再住店。”傅庭秋道,落后一步,坠入美娇娘笑容里的傅来,姗姗来迟,好似个痴呆儿的轰然落坐,双目无神。

傅庭秋没管他,对店小二道:“荤菜素菜各来几碟,再来三间上房。”

店小二眉头一紧,随后笑开来:“客官,实在有些对不住,眼下小店只余两间上房,您看……”

店小二将事情表明,是去是留,端看傅庭秋几人自身的意思。

傅庭秋没想到房间不够,但此时天色已晚,如若他们离开这里,怕是只能夜宿山林,那晚的事那晚难以忘怀的触觉,似犹存指尖,微微发烫。

傅庭秋并无见解,询问的目光看向谢焉。

谢焉默了一会,冷淡道:“那便两间上房吧。”

店小二一笑:“好嘞,客官。”

店小二一走,游神似的傅来,也清醒过来,眼巴巴的望着傅庭秋。

傅庭秋瞥了傅来一眼,视若无睹,对谢焉道:“你我各一间房。”

傅来:“那我呢?”

傅庭秋皮笑肉不笑:“去找方才你看直了眼的小娘子去。”

傅来一哽,底气不足道:“公子,我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姑娘,比厨房的小翠还好看。”

傅庭秋嗤笑一声,不想搭理他。

万秋山庄厨房的小翠,是个年过半百的厨娘,那厨娘一手厨艺堪称世间少有,每每研究出新菜式,总要让傅来去当个试菜的小老鼠,久而久之,傅来对厨娘小翠的印象愈发好了。

当然,傅来小山似的身躯,也跟小翠时时投喂脱不开干系。

谢焉的目光越过傅庭秋,与美艳女子对上一瞬,随后女子像是被惊到似的,倏然移开,不敢再看。

谢焉轻抿唇角,眼皮一垂一抬,声音轻微:“留窗。”

傅庭秋愣了下,不知谢焉忽然抽了什么风,他张口欲问,店小二却及时将菜送了上来。

此时由不得傅庭秋多说话,拿起筷子从傅来面前,不由分说的夹了几筷子,又迅速的给谢焉夹了几筷子,如此几次,桌上的菜所剩无几,傅来苦巴巴的望着残羹剩饭,不敢怒不敢言。

这也不能怪傅庭秋,主要是让傅来得了先手,那他跟谢焉,恐怕只剩下个空盘子。

将傅来带出门前,傅庭秋不知傅来食量惊人,哪怕二人一同长大,傅庭秋也未料到傅来如今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便是这饭量。

放在修真界内,便是那百无一用是饭桶。

谢焉对此仅仅是掀了下眼皮子,低头闷声吃饭。

傅庭秋初次给谢焉夹菜,引得谢焉神色怪异,似有些不能接受,但谢焉并未说出口。

久而久之,谢焉也习惯了,习惯到傅庭秋不论给他夹什么,他一概吃下,颇有傅来的一份风范。

饭后三人随着店小二上了二楼,剩余的两间上房相邻着,傅庭秋谢绝傅来,自己进了房间,谢焉则是回头看二人一眼,也进了房间,留下傅来无处可归,最后只能去找店小二勉强找个地方睡下。

片刻后,傅庭秋的房间内多了个人,谢焉翻窗而入。

二人并非初次单独相处,但此时二人却是无言中透着几分尴尬。

这与平日有些许不同。

傅庭秋是有想问的,不知该如何问出口。

反观谢焉简单多了,根本无话可说。

这是谢焉的性子,做事从来是只做不说,因为他是个独行者,修为极高、不喜与人结伴同行的独行者。

傅庭秋在桌前坐下,扫了眼不算宽阔的床铺,又扫了眼站在窗前的谢焉。

四月的夜晚,暖风轻轻吹拂而过,顺着窗棂,席卷至力所能及之地,傅庭秋觉得一阵熟悉的香味拂过鼻尖,他深深一嗅,是沉香。

风从谢焉身边吹过,将他身上的味道吹了过来。

傅庭秋眯了眯眼,手指摩挲着茶盏,到底是尝试过更诱人的东西,茶盏只能被丢弃。

勉强喝了两口水,傅庭秋对谢焉翻窗而入,看样子还打算彻夜长留的行事,依旧头绪全无。

他玩着茶杯,随着油灯被风时不时撩拨的光影扭曲,而频繁看向谢焉的身影。

夜幕彻底降临,月亮好似那惊才绝艳的​​‎‎美­​人​‎儿,千呼万唤始出来,尚未将月晖洒满大地,自南方来了一团漆黑不见边际的乌云,将柔美的月光遮了个干净,整片大地彻底陷入黑暗里。

与此同时,一阵疾风如利剑般钻入了房内,疾风过后,油灯似撑不住‎​诱​‍惑‌‍‎般倏然熄灭。

整间房刹那融入了黑夜里,无声无息,好似没有一个活物。

傅庭秋在油灯灭下去的瞬间,看见谢焉缥缈不定的身形,眨眼间便到眼前,他刚张口,便被谢焉捂住了嘴,从堪堪容下二人身形的窗户,一跃而出。

谢焉脚尖几个轻点,已带着傅庭秋置身于正对着房间的大树上,这棵大树正值茂年,枝繁叶茂好不魁梧,站住两人绰绰有余。

傅庭秋好歹是有融合期修为的人,一言不合便被掳走,莫名的生出了些英雄气短。

傅庭秋:“楼主,能告诉我,你在打什么算盘吗?”

谢焉看了他一眼,轻声道:“那女子是婳祎。”

婳祎?傅庭秋理智回笼,想起这婳祎是何人后,唇角便挂着意味不明的嘲笑。

谢焉又看了傅庭秋一眼,发觉对方很安静,他不管傅庭秋,侧耳听起房间内的动静。

此时夜还未深,想必婳祎还不会找上门,关于万秋山庄与合欢派的恩怨,谢焉有所耳闻,因要跟傅庭秋合作,他动用知南楼关系,将其中要害调查了个一清二楚。

今日婳祎看傅庭秋的眼神,让谢焉察觉出不对。

但婳祎应当是碍于他在,大抵不会贸然行动,可来试探试探是少不了的。

婳祎不自动送上门,谢焉还想找上门的,不久前知南令再次出现过,知情者甚少,只因出现地方偏僻,那地方正是合欢派不远处的小镇。

修真界内有多少人对知南令虎视眈眈,谢焉不知。

谢焉只知道,凡是知道知南令出现的各派人士,都想横插一脚,好坏做个搅浑水的,不让知南楼好过。

这些年知南楼凭着知南令,在界内地位越发尊贵,也越发的势不可挡,如此高居名楼第一的位置,惹得不少门派眼红嫉妒。

想必,合欢派也不可能隔岸观火。

傅庭秋摸了摸怀中的揽光铃,目光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停顿了一瞬,想起方才油灯吹灭后,谢焉的动作,他不受控制的看向谢焉的手。

谢焉的手,手掌宽厚,手指却是修长的,骨节分明有力,颇有些经过风雪磨炼的刚劲,让傅庭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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