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侧身躺在藤椅上看书。以宁靠在床边静静看着他,浓眉高鼻,朱唇秀目,真是个英俊的人儿。
萧瑮知道以宁在看他,假装不在意的说:“为夫今日,长得特别好看吗?”
以宁笑笑起身,去看他的伤:“许久没仔细看过你了,今天好好看看,长得真是不错,要是再白一点,简直就无人能比了。”
“男人要黑一点。”
以宁道:“是是是,白了太秀气。今儿怎么在家,你也告假陪陪我?”
萧瑮拿书轻轻敲了以宁的脑袋一下说:“糊涂虫,自己生辰也忘了。”
“对哦,我怎么给忘了,不过还在国丧,咱们就别过了。”
萧瑮搂着以宁,和她一起翻着手上的书说:“一码归一码,咱们又不过分,家里人坐在一起吃个饭,喝点酒,碍什么事啊。”
“也是,一会儿和二姐说,让她晚上来喝酒。”
萧瑮道:“我跟她说过了,昨儿和内兄也说了,他晚上过来吃饭,老九也说要过来。”
以宁搂着萧瑮的脖子亲了他一口说:“真是周到。”
两人这么坐着看了一会儿书,看的是黄帝一篇,萧瑮问以宁:“谢兄可是列子传人,能乘风来去?”
以宁笑着指了指书上说:“你可见天歌‘心凝形释骨肉都融’?她只是比你们都厉害,但也是凡人,是‘有貌像声色者’,我们住的是南山不是姑射山,也食五谷的。”
萧瑮念道:“圣人藏于天,故物莫之能伤也。你说如何能藏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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