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她是不是连买双塑料拖鞋的钱都拿不出。
吴思春瞄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没绷住,笑了。这形象,哭爹的看了都要笑岔气。见不得她好的人,看她这般模样,应该是特别解气的吧。
不能跳舞了,生活条件变差,日子过得还不算坏。和修鞋的、摆摊的、扫大街的话友们聊天吹牛嗑瓜子打牌,晒着太阳半真半假地吐着不快,说惬意也是惬意。
天冷了,就拿积蓄租下了老小区的房子。
算不上好住处,但对于一个睡过地下通道、火车站及公园的人来讲,这地方就是安定的云端天堂。
尽管杂事不断,吴思春在此处住得相当舒服。
我租下了同一个地方,住得却并不痛快。
不痛快的原因不尽是邻里在我面前明着暗着嚼舌根,相反,这样的闲话大多挺顺耳。我不痛快的是邻里们看我的眼神,这眼神向我传达着我的存在让他们不舒坦。这帮邻居多数还是上了年纪的长辈。我希望他们健康长寿心情好,不想他们不痛快。他们的眼神会让我想起一些上一世的,想要忘记或已经忘记的事,我觉得非常不痛快。
多年前,在周家,吴思春见惯了这样的眼神;多年后,在董潞潞祖母的脸上,吴思春也对上过这样的眼神,不过程度要剧烈得多。剧烈到她能感受得到,董潞潞祖母想把她咬碎嚼烂的恨意。她连退好几步,不确定下一步面临的是不是对方发起的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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