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气死,“实在太不成体统了!”
谢凌容悠然站在一边,好像这件事完全和她无关。心一低头挨训,瞄到她就觉得十分不甘心,她这样真是很气人。
他们几个身上背负了无故逃学、公然醉酒和白日宣淫的罪名,这件事注定不能善了。院长罚沈放等人回玄一学堂找值勤的将军领了几板子,再让家里带回去教训。考虑到心一的身体状况,院长让他去静思堂抄写二十遍,回家思过两天,算是最轻的惩罚了。
心一和沈放几个难兄难弟被迫泪别,独自去静思堂抄书。先前怎么放浪,现在就怎么悲伤,一下午的时间,他连茅房都没去过,尽在这里抄书,手腕都酸了。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他收拾了纸笔,有点害怕在门口见到劳师父。劳师父尽心尽责,却被他故意甩开,还不知对方会怎么生气。
他抱着东西离开静思堂,探头探脑地往门外看。日头西沉,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漫天晚霞之下,就如一座沉默的雕像。心一眼角猛地一跳,在那座雕像边看见一个拄着拐杖的矍铄老人。
他心里一紧,声音颤抖地开口:“爹……”
镇国公背对着静思堂的大门,似乎正和劳师父一起观赏帝都的落日。听到身后的声音,他慢慢转过身来,板起脸看着心一。
和劳师父比起来,镇国公就像个寻常人家的老爷子,但莫名给人一股巨大的压力。心一实在没有想到,老爹居然亲自来了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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