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老奴实在不明白，您明明知道……”周公公有些小心翼翼地欲言又止。

“动手了？”皇帝不温不火，似乎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

“差，差一点。”周公公打从这件事起，就一直处于糊里糊涂状态，反正是弄不明白皇帝的具体用意。

“哼，那就好。”皇帝勾勾嘴角，倒像是意料之中。

“呃……主子，那……颜将军和费大人那……？”周公公又小心试探了一句。

“会查清楚的。”皇帝瞥了周公公一眼，就没有再说话了。

“是……”周公公知道皇帝不愿多说话，所以也很识相地闭了嘴，可是他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深了。

跟了皇帝这么些年，周公公从来没有见皇帝如此的行事。

按理说，涉嫌谋逆，那可是重罪，无论何人，都该是要立刻审查盘问的，可是皇帝只是将颜书清和费子冉圈禁，既不审，也不问，反倒是从旁的地方搜集消息，这已经一怪了。

其二，让小公子来执行圈禁任务，这简直就是给他包庇纵容颜姑娘提供便利嘛，皇上怎么会犯如此明显的错误呢？

其三，就是事件本身，那日起初听到萧侯爷这个名号的时候，周公公的本能地思索了好一阵子才能把这个人对上。

已经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周公公都已经快想不起来那位萧侯爷的样貌，但是他心里清楚，当初对萧侯爷的处决，确实有失偏颇的。

难道……皇上他是心生愧疚……嘶……到底是因为什么呢？周公公不由得又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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