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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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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反对,便被英素衣一口顶了回去,随即陷入了和英素衣的舌战。

我被宸妃拉扯出去,宸妃一出殿门,便赶忙匆匆将我拉到角落,火急火燎地劝起来:“妹妹你可真是不要命了啊!你跟皇后吵什么啊?”

我愤愤不平:“是她没理在先!”

“哎呦,妹妹,皇后这就是给你设套呢,你这么聪明伶俐,怎么还就傻乎乎往里钻呢?皇后就是看准了你这种性子,要设计你一个僭越中宫之罪,你怎么还就上当了呢?”

我觉得自己眼睛都是红的:“可她要杀我的宫女,难道我就不管了么?”

宸妃也急起来:“杀一个宫女折你面子,和僭越中宫,就算傻子也知道该选哪个啊!”

我愣了一瞬,宸妃说的我明白,我都明白,但杀我的宫女,对我来说,不是丢面子那么简单。

宫女是一条命,命没了就回不来了。倘若幼青死了,她便再也回不来了。

我定了定神,喘几口粗气,重新抬起头来。

宸妃见我的神情吓了一跳,忙拉住我问:“你要干嘛?”

我没回答,推开她手,转身便跑。

我在皇宫里跑着,不顾礼义廉耻,不矜昭仪身份,风尘仆仆气喘吁吁,路边所有的宫女太监都或愣神或非议,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是跑。

我要去求郑则,如今我没别的办法,我只有郑则,只有郑则能压过皇后,只有郑则会帮我。

我要跑着去,英素衣在那边拖着皇后,我必须要快,稍慢便可能赶不及救幼青性命。

我跑着跑着似乎泪流满面,我不能再让我爱的人离开我了,我赶不及的已经是我毕生的遗憾,我已不能再承受更多的遗憾。

我哭着跪在郑则的书房前,嚎啕哀求。

我知,遇事时哭着求人是最没用的,但我倘若还有路可走,又怎么会跑来这里哭天抢地呢?

郑则书房的门一直牢牢关着,任凭我哭我跪,他都不曾开门见我。许久,有人扶我,是翠雪。

“娘娘,”翠雪流着泪扶我:“娘娘快起来吧,没用的,皇上不会帮娘娘的。”

我怔怔瞧她,见我还没领悟,翠雪便解释道:“皇上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皇上不会同皇后撕破脸的,这便是要娘娘眼下低头服软……”翠雪低下头,泣不成声。

“娘娘,”江轩眉也同翠雪一起来了:“皇上既表明了此时不是和皇后硬碰硬的机会,幼青怕是难逃一死了。”

我感到秋风吹过我脸侧,风冷天寒万物苍茫。

第74章 染血的剪刀

我于秋风之中站起身来,身上冷到阵阵发抖,心中却犹如沸水翻腾。

翠雪和江轩眉一左一右扶我,皆忍不住低头垂泪。

“你们回宫去,别跟着我。”

他们不解地对视彼此,又怔怔瞧我,不明白我如此吩咐是何用意。

“我说了,你们两个回宫去。”我冷冷地说。

翠雪还未反应过来,江轩眉已答了声“是”,然后便拿眼神示意翠雪,翠雪也只好叹了口气,和江轩眉一同回宫了。

我摸了摸脖子上郑平送我的玉坠,深吸几口气,然后蓦然转身,大步流星。

陶醉白独自走回皇后宫去,大摇大摆进了偏殿,一群人仍在里面闹闹哄哄未得结果,只见淑妃还在与皇后僵持,宸妃、李昭仪、昆昭仪、韦昭仪四人则一言不发。

“请问,与幼青对食之人是谁?”陶醉白冷冷地问。

“是昆昭仪宫里一个叫小斧头的太监。”答话的是韦昭仪。

“小斧头在哪里?谁举发的此事?证据又是什么?”陶醉白一连好几问。

“小斧头已经畏罪自尽了,昆昭仪发现小斧头的尸首后,彻查其自尽一事,从其随身之物中找到了一枚绣帕,上面是幼青绣的一对鸳鸯,幼青自己也承认那绣帕出自她手。”答话的仍是韦昭仪。

韦昭仪之所以回答问题,原因在于此时场面尴尬,无人还有心与陶醉白对答,而韦昭仪自幼便熟习维护场面之事,从不叫一句话落到地上无人接应,此时便也自然地回答了起来。

陶醉白回头去问幼青:“那绣帕到底怎么回事?”

幼青抽抽噎噎地说:“那是阿灿姐姐求我绣的,阿灿姐姐是我同乡。阿灿姐姐说,她要当作新婚礼物送她妹妹,但她绣不好,便要我替她绣一幅。”

“阿灿是那个宫里的?”

“是昆昭仪宫里的。”

陶醉白又走到昆昭仪面前,神色客气地问:“阿灿在这么?”

“不在。”昆昭仪一向不怎么说话,便也只回了两个字。

陶醉白不再说话,直接大步流星走出门去,也不管仍跪在地上怕得瑟瑟发抖的幼青。

陶醉白直奔昆昭仪宫去,昆昭仪宫中正巧送来一批金菊,一个太监正在那里拿着剪刀修剪,陶醉白一把夺过剪刀,那太监吓得跌坐在地,陶醉白一剪刀逼到他咽喉,冷冷地问:“阿灿在哪?”

那太监吓得话都说不出,只抬了抬手指指着昆昭仪的寝殿,陶醉白不再理他,直奔寝殿而去。

只见陶醉白大步若奔,满脸煞气,欲上前阻拦的宫女被陶醉白一把推到在地,陶醉白一副杀意凛然的模样冲进昆昭仪寝殿里,大声直喝:“谁是阿灿?”

寝殿里一共两个宫女,一个在整理梳妆台,一个在摆弄香炉,摆弄香炉的宫女面色讶异无措,整理梳妆台的宫女则满脸不安。

陶醉白直冲梳妆台,“啪”的一耳光便把那宫女打倒至梳妆台上。

摆弄香炉的宫女都呆了,刚刚院子里的太监则带着另外几个下人赶了过来,陶醉白剪刀一挥,厉声威胁:“滚出去!过来一个,本宫杀一个。”

话音刚落,陶醉白便已转过身来,一剪子直接扎到了宫女阿灿的左臂。

阿灿的血喷到了陶醉白脸上,陶醉白一袖子将血抹开,凑到一边抖一边叫的阿灿身上,冷静地说:“你要是交代不明白,本宫今日在这儿便杀了你,本宫一剪刀一剪刀地捅,大不了跟你这贱人同归于尽。”

“啊——”阿灿惨烈的叫声听得寝殿里人人冷颤,陶醉白见阿灿不答,一抬手便又是一剪刀。

“啊——”阿灿的叫声更加凄厉,这次剪刀刺到的是她的左肩,陶醉白又一挥手,剪刀“噗嗤”一声便又扎在阿灿右锁骨。

阿灿已快不省人事,陶醉白左右开弓几个巴掌将其打醒,她凑到阿灿脸前吼:“不把事情给本宫说清楚,本宫现在便了结了你!”

阿灿嘴唇抖得像筛子,陶醉白见状,使出全力来,一剪刀刺上了阿灿的肩膀上缘。

这下子,阿灿连抖都不抖了,陶醉白喝到:“再不说本宫便刺到你脸上!”

“我我我……是我……是我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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