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想,不敢想。
那些灰暗的记忆一旦涌出来,只会令我浑身发冷。
我在记者的声声询问里,不可抑制地回想起血泊里的人,黑乎乎的血洞,瞪大的双眼……
“杨小姐,请问,你跟靳二少是什么关系?”
“杨小姐,靳二少知道你以前离过婚吗?”
身子慢慢僵凉,我却还有一丝清明把司北扯过来,用力把他从人群中推出去,“司北,快去上车!”
司北提着两个大袋子,被挤来挤去,总算被我推着走了出去,可话筒摄像机还有人墙却把我挤了回来,我又被重新包围了起来。
已经走出包围圈的司北看着我的方向,眼睛淡淡的,灰色的瞳仁里是我不曾见过的神色。
我蓦然想起白士熵的那句何必呢。
我不懂,他是问我何必出来救司北,还是在说别的什么。
这么一耽搁,所有记者的问题愈发犀利尖刻,像是不知道此时此刻正在揭露别人身上的疤痕一样,每个人,每个人面色正义的向我讨要答案和真相。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镜头还算端正地微笑,“我和靳先生不过萍水相逢,没什么其他关系。”
一语话毕,我就想找突破口冲出来,却不料又被记者团团围住,她们七嘴八舌地分析,“靳二少极少带女伴出行,是不是靳二少不允许你透露给媒体?”
“不是,不是。”我极口否认。
奈何她们就像无头苍蝇一样,一直缠着不放。
我抬头看到白士熵的车门被打开,他理了理西服,抬腿就要走过来,我心里一急就想动手冲出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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