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的声音问我,“我妈她跟你说了什么?”
啊,靳母跟我说了什么呢。
她跟我说,我和靳少忱是兄妹。
她跟我说,我不能怀孕,因为生出来的孩子绝对是畸形。
我咬着牙齿,整张脸都绷着,愤怒,痛苦,难过,还有,绝望。
靳少忱把我的脸转向他,那张大掌在我颊边轻轻摩挲着,墨蓝好看的眉眼带几分深情,“你不要信。”
我突然冷笑,“哦,我该信谁,你吗?”
“杨桃。”他听出我的讽刺,额上蹦出几根青筋,又生生压制住,最后把我抱在怀里,下巴抵在我额上。
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
很甜蜜,很温馨的姿势。
可我浑身都恶心到发抖。
即便知道靳少忱不可能做出来这么猪狗不如的事情,可单单靳母那样说,我就不可抑制地觉得恶心。
当时,白士熵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有想过,我妈和白父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白父要分那么多遗产给我。
有钱人多半会给自己的私生子女留钱。
这样的想法不过是浅浅的,荒谬的。
可被靳母一刺激,我却是真正那样想过。
如果,我是白父的孩子。
那我和靳少忱算什么。
如果我怀孕了,我的孩子算什么。
只这样想着,浑身就止不住发抖。
对靳少忱的爱意尽数化作一股恨。
这种恨。
刻骨铭心。
我伸手隔在他的胸前,掌下他的心跳沉稳有力。
我的声音平平静静,“你说啊,你可以告诉我,你那时候没有钱,你接近我就是为了钱,我可以理解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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