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事情超出他的把控而愤怒。她只是在赌,赌一个让二人关系更为长久的可能——所谓感情都有保质期,她需未雨绸缪,不能坐以待毙。
半年后,她结识了蒋至诚,在一个二代朋友的生日宴上。她毕竟是做品牌服饰生意的,在二代里拓展人脉圈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又半年后,她与蒋镛重逢,在蒋至诚的生日派对上。
海岛之夜浪漫奔放,他突然现身,引起一片哗然。火光映着他的脸,似幻似真。
蒋至诚笑着给新伙伴们引荐自己的父亲——蒋氏的掌门人。
她语笑嫣然,大方问好。“叔叔好”——她说。
他神情自若,客套招呼。“好好玩”——他说。
是夜,他敲开了她的房门。
没有质问,没有诘责,没有俗套的问好,更没有缠绵悱恻的倾诉思念。
他只是沉默地进门,沉默地将她推倒,沉默地覆身而上。
他不带任何前奏地开启夜的乐章,她除了被他强硬贯穿时的一声闷哼之外,亦是咬牙闭目、沉默无声。
他故意让她痛苦,一次次的撞击有如刑罚。
而她,却因着这强烈而真实的痛苦,自心底涌出无尽的快意。她知道,她赢了。
此后经年,关于那个无缘的孩子,他们均未再提起。
她始终是清醒的。超越年龄的清醒。
彼时,她便深深明白,对于初至五旬的他而言,一个突然而至的孩子意味着什么。然而,若是顺着他一时冲动的念头留下了这个依旧“强健”的证明,她与他之间,才是真正的终结。终她一生,再无回旋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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