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记得要给她加衣,她每次来那个肚子痛的时候——”哆里哆嗦。
原来,是为这点记挂。
卢信良气得,“王将军!”实在忍不住想要打断:“你操心的事儿,未免也太多了吧,嗯?”
挑眉,姿态也是甚高,表情眼神甚是厌恶。
锦绣不知他二人的这番“对峙”。
她决定去送送王翰。
早上起来,她挑了一件桃红色斗珠绣金线的羔皮袄子,里面加了绒,花色看着甚是娇美鲜艳。并一些压鬓翠环珠钗。还有零零散散的赤金莲花镯子,金项圈,耳环及珍珠项链。
其实,很是平常装束,倒没想那么多,锦绣日常就妖冶爱美,从不知道“素雅”二字于她脑中的定义。
这时,卢信良负手进来:“不许穿那个!”
“为什么?”锦绣有口无心。对着镜子,其实她正在出神发怔。
她是想起,王翰这个人,于她来说,还真像个父亲一样。谁有女儿会“爱”上父亲的?当然,是那种爱,男女之“爱”。锦绣纵然再没心没肝,但是,她知道,对王翰,他得像父亲一样去“孝敬尊重”。王翰比锦绣大整整十岁,她一直觉得,他这个人挺“糙”。如果他不那么“糙”呢?哪怕,仅仅卢信良的十分之一……十分之一的“精致”与“高雅”,那么,她会嫁给他吗?
正想得出神。“为什么?为什么不许穿这个?”她又问了一声。手拨弄着胸前一缎头发。对着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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