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想排除异己。
白檀头疼,疼得想撞车厢。
御书房里这会儿很热闹。
王丞相很激动,领着一群人要求皇帝给凌都王定罪。
历阳王、义城侯紧随其后,顺带捎来了住在驿馆里的广陵王的折子。他用一把老骨头抗议凌都王这种残害宗室的行径,要求皇帝重处,绝不可姑息。
白仰堂皱着眉看着眼前乱糟糟的局面,一言不发。
司马玹收到消息第一时间便吩咐廷尉彻查,可廷尉只说那棋舍里没有别人,就只有凌都王和白檀出现过,竟有定罪的意思了。
如今眼前的大臣个个言辞激烈,他一个擅长周旋的人都已感到疲倦,撑着额头闭眼不语。
白檀跟着司马瑨进殿来,一眼看到司马玹这颓然的模样,忽然想起多年前豫章郡中大旱,他入都奔走,虽然得到了赈灾资助,郡中百姓却还是饿死了许多。他收到消息后就坐在行邸门前石阶上,一副颓然无奈的模样,如同此刻一样。
司马玹抬眼看到二人,竖手示意殿中安静,也顾不上见礼的事了,直接道:“当时详细情形究竟如何,你们二人当着诸位爱卿的面说一说吧。”
司马瑨道:“臣弟去时人已经死了,所用之剑长一尺三寸左右,乃豫州精铁所制,不常见于军中。”
白檀有些意外,难怪他当时拿着那柄剑,原来看的这么仔细。
话刚说完,义城侯庾世道出列了:“凌都王这话什么意思?豫州精铁所制,你这是在含沙射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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