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津液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着,在二十天的晚上,夜螣正在保护壳中试图渡过第一劫,它贪婪的吸食着月歌的阳气,将寒冷彻骨的阴气大肆挥散出来,透过保护壳钻进月歌的身子里。
睡梦中迷迷糊糊的月歌被激的阵阵瑟缩,除了双腿间圈住蛋壳的地方炙热的要死外,身子其余的位置都冷若冰霜,牙齿都禁不住的咯咯打颤着。
很迷乱,迷乱的不知所以,鼻尖萦绕的都是暧昧的味道,好热,热的只想脱光自己,莫名的热流在自己的胯间流窜着,可四肢百骸却冷得快要结冰。
月歌难耐的轻轻扭动着腰身,移动着四肢,试图将自己团成一个团,眼皮沉重的无法睁开,即使紧闭着双眼,可他仍旧看得清晰,腿~间的大白蛋从中央硬生裂开一道缝子,然后红色的东西从里面滚落出来,好像一段精美的红色头绳,对,就是当年送给红珠的那段红绳,中间有密集的银片,在烛火的照映下荧光闪闪,璀璨至极。
不~不要,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那段红色的头绳不知怎么地就缠住了自己的脖颈,很紧,很痛。
想要打滚,可身子却被这段红头绳死死的箍住,无法动弹分毫,而后,冰冻与炙热的感觉不断的在体内流窜着,混乱着月歌的意识,瓦解着他的呼吸,嘴巴被狠狠的撬开,口中的津~液好似失控一般的下流不止,身子越发的难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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