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筷子又哪里吃得下去。

“安安，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老师体内的旧伤是怎么来的？”

何永杰将筷子放在台子上，叹口气再不愿提起往事，还是不得不说，这孩子刚刚在大堂中如此维护他，他又哪里感受不到。

何永杰分分钟就要谈起往事，顾希安只好将手中的酒瓶放到一旁，她之前以为何永杰要喝上几杯才会借着酒力将话说出口，她特意要了一瓶陈年老酒，度数不高口味回甘，最适合将人喝到微醺。

“这话说来有些长，安安别嫌老师话太多就好。”

何永杰笑着就开始一点点回忆往事，往事就如洋葱，总以为一层层的剥落后会看到不一样的场景，但洋葱也只是洋葱，它的内里同被拨开的一层层没有任何区别。

回忆带上不愿触碰的色彩总会带一点苦涩，何永杰一句句的讲着，顾希安安静的一点点倾听，偶尔会体贴的给他倒上一杯水来润喉。

“安安，我对相宜真的只有师生之情，她是我的学生，她被分到我的班里这就是一种缘分，我有义务让她变得更好。”

何永杰最怕顾希安会因此而误会他有什么龌龊的心思，这句话一直穿插在回忆中，每说上几句就要强调一次。

顾希安点头表示明白，她的理解安抚了何永杰有些焦躁的心，又能继续回忆下去。

他体内的旧伤是强行进阶造成的，这一点小十一一早就已经发现告诉过顾希安，但为什么会留下这么严重的旧伤他们分析了多次都没有得到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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