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拳头质问万水：“卫松涛不会也是你安排的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万水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为了使苦肉计，要豁出命去搏嘛？！这是不是太疯狂了？他到底是咋想的？

万水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对二端和盘托出。

“对，卫松涛也是我安排的。只是后来有点小失控。不过你放心，他已经死了。不会再来骚扰你了，开心嘛？端端？”

万水说到这儿露出他招牌式的憨厚笑容，可是二端分明从他眼中看不到一丝笑意，只有冷冷的杀意。

可见他和卫松涛的联盟并不稳固，大概是出了什么岔子，临时拆伙了。不然如果是安排好的套路，万水怎么可能受那么重的伤？太逼真了，才让二端选择了相信万水的。

第六百六十三章 偏执狂

二端皱着眉头死死盯着万水的脸，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端倪。可是万水的表情很轻松，丝毫不像是撒谎。

一阵阵的寒意从二端的骨子里渗出来，知人知面不知心，大概说的就是万水吧？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你以前所有的样子，都是装的么？”

想到小时候两个人虽然一南一北，但是时常通信，那份纯真的友谊二端曾经十分的珍惜。

为什么事情发展到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到底是谁的错？

像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万水的视线从二端身上移向窗外。

“端端，你相信命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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