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简直要把他们给气死吧。
果然,听到这句话,那使者有点不悦,但良好的素质让他隐而不发。“那么请问还需要等多久呢?”
这个问题简直把隐武者给难倒了,他只听到隐武者大人说要让他们等着,其他什么也不知道好吗?!
虽然他也想再问问具体的情况,但隐武者大人的表情太恐怖,气氛太窒息,他根本不敢里头多呆好吗?!
他在心里不断地吐槽,简直生无可恋。
“快了。”他冷静了一下,敷衍道。
这句话对于这位使者来说实在太不够格了,他几乎是在瞬间明白对方仅仅是在敷衍。这么一想,对方这般出来,绝对是他们的主人授意,这不是把他们拒之门外的意思,还是什么?!
这位使者是代表西区大人来求和的,然而这个东区大人却敬酒不吃吃罚酒,简直找死。
他冷哼一声,随即喝道:“我们走!”
既然无法求和,那便直接联合其他三大联盟直接将这个联盟给灭了算了,这样他们的地区还能扩大一番。
这是西区大人的授意,他只要按照大人的意思去做就好。
这么一想,他便转身招了招手,随后,他身后所带的那群隐武者立刻点头,打算直接离开。
守卫松了口气,虽然对他们这么简单就离开感到诧异,但只要对方回去就好。
他正这么想着,就突然听到那使者突然发声。
这次,他的声音非常的冷酷。
“杀了他们。”
抬头,眼前早已是黑压压的一片,他们被……一大群的隐武者给包围了!
“啊!”守卫很快便被击败,他们负隅顽抗,但显然没有任何的作用。对方所带来的都是精锐的隐武者,显然不是这些可以普通的守卫可以击退的。
然而,就在使者已经觉得志在必得之时,竟是听到那大门内似乎有着陆续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
“糟糕!”使者根本没有时间下令让其他隐武者停下来,就见大门被从内往外打开,从里头涌出来一片密密麻麻的隐武者。
隐武者一个个穿戴着东区联盟的服饰,统一的深蓝,如同一片海一般将他们这群人完全覆盖。
“使者,现在该怎么办?”一名隐武者来到使者的身边,他们得到的命令就是踏平整片东区,又想着对方隐武者大人在经过一次战斗之后,必定受了伤,而这些隐武者也必定在战役之后被灭了大半,这才贸然进犯。
谁知,眼下的情况,竟是全然超过他们的想象。对方的军队依旧精神抖擞,连一点兵败的颓势都没有,而且,那站在一群隐武者之间,正在缓慢往前走的白衣男子不是新任的隐武者大人,又是谁呢?
使者脑子里头警铃大震,他从未思考过是这样的情况,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对方理应该闭关养伤,而不该在这种时候依旧站在他们的面前。
若非如此,他们又怎么会在早上的一次刺探之后,立刻信心百倍地直接攻击呢?
他们又不是傻了。
“跑!”使者知道目前情况早已改变,立刻大喝一声。
“你们跑不掉了。”那新任隐武者大人竟然在此时此刻轻声笑了一下,随即手上稍微做了个动作,就在使者惊疑之时,他们的身后竟然又被一群隐武者给包围了。
“你早就料到了?!”使者气恨地瞪着对方,他想要将对方的面容完全刻在心里,等到他成为他们的刀下亡魂之后,一定做鬼也不放过他们。
布兰德没有再跟他废话,他只是轻轻地摆了摆右手,骨节分明的指节做着下令的动作,轻飘飘地好似没有一丝的实感。
“动手。”
不过淡淡的声音,竟然让东区隐武者全部激奋起来!
“杀——!”军队首领一声令下,手中的剑已经隔空杀了对面满脸愤恨的使者。
“杀——!”又是一声嘹亮的声音,几乎响彻了整个云霄,飞禽受惊于这声荡气回肠的声音,从那道路两边的树木之间直飞云际,发出凄厉的长鸣。
血红在刀尖中散落,一阵一阵的嘶吼、悲鸣从那密集的人群之中传来。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有一个重物坠地的沉重叹息,这场杀戮,整整持续了一天,无形中,像是有着什么力量在保护着东区的军队,每当他们觉得自己即将捱下那致命一击之时,总是会化险为夷。
他们虽是惊疑,但很快便在其他人的带动之下,继续将对面那同样傻了眼的敌方一剑毙命。他们渐渐明白,胜利的光芒,此刻在他们的身后照耀,为他们强行劈开了一条血路。
隐武者的动作渐渐缓慢了起来,布兰德就在这个时候,终于停止了他的漠视,开口道:“走,拿着敌方隐武者们的头颅,一起去拜会那西区灯红酒绿中的西区隐武者大人。”
他说的轻巧,一点力量也没有,但是,偏偏就是这样的声音,反而能够激起己方所有隐武者的激情。
“走!前往西区!”军队首领武鸣眼中含着血水,满脸都是击杀敌方所不小心沾染的血珠,它们一颗颗的从他的脸颊上滑落,落在他那深蓝色的铠甲之上。鲜血,让他好似从地狱前来的魔鬼,像是个全然没有人性的杀戮怪物。
他的眼中,没有任何杂念,唯有的,就是听从自己的大人,为之奋战的信念。
如果说,当他被大人提拔上来的那一瞬间,他还有点无法置信,那么在现在,他终于理解了大人的苦心。他本就是应该处于万人尸体上的人物,他唯一的作用就是遵守大人的指引,踩着来自地狱的血水,将大人带上最高的王座!
“走——!”如同野兽一般的嘶吼,从他的喉咙中传递出来,同时也挑起了所有隐武者的斗志。
“是!”
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平静。
当那西区依旧还在跟着美女美男缠绵拥抱的大人正准备进行一些和谐运动的时候,杏花楼的外围突然爆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惊恐叫声。
“啊——!”
“啊……”
那声音凄厉而透着恐惧,显然是遇到了令他们无法理解的一幕。
西区大人当时还在暴怒,想着这些人真是不知死活,竟然在他正准备干事之时破坏他的好事。他恼羞成怒,朝着不远处的窗口扔下了一个花瓶,顺便还大吼一声。“谁在吵,再吵我就来吧你们的舌头割了!”
那些人都是在西区避难的平民百姓,长得好看的便被他养着,闲时就做些让他们都舒服的事情,长得不好看的,就继续劳作,每日供奉一定量的肉类、果实、蔬菜。以斤两作为计价形式,出的越多,所能得到的住所也就更好。
——虽说是更好,其实也就是很普通的瓦屋而已。
在西区统治下的平明百姓恨极了这位好色的大人,但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