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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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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到底是什么关系?竟能劳烦你出剑?”

“华羽,有些事无需知道,你应留些精力想想过去,我记得上次拔出绝尘,你断了一翅,怎么?

这些年没日没夜的采光修炼,好了伤疤忘了疼?”

玄歌震惊,看向凤珏,他虽然笑着,脸上闪过一瞬神伤,霜雪千年凝结成冰一瞬化为云烟,凤珏的眉眼在见到束止那一刻染了一层霜雪,与以往的他不一样。

他不动声色深吸了一口气,闭了下眼睛很快张开,笑道:“是啊!怎会忘记?那一剑终身难忘!”

束止冷哼一声,一身白衣纤尘不染,握剑似执笔一样悠然闲适,脸上虽说还是以往温润的笑,冰冷的眼神看向凤珏足以让他冰冻三尺。只见凤珏眉眼染霜,怕是心上寒冰三尺有余,看向束止的眼神有一抹悲喜交融的光彩。

气氛如此诡异,玄歌只觉冷飕飕的风袭来,不由得后退一步,不料此刻被束止一只手拉到身后。

凤珏见状讥诮一笑,“千谋君,我能把她怎样?真是的!”

“哼!我如何知道?你杀一千个人,那千人死法从不重样。”

凤珏笑着摇头,似是听到故人提起自己当年的丰功伟绩,“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此话落,束止脸上再不复笑容,只见他一挥手,玄歌向后飘起丈远之外站定,顺手设了结界,她站在原地无法向前迈出一步。

隔着透明的结界,只见束止一招清风落叶,衣袂轻扬,青丝飞扬,一剑出手乘风凌厉直刺人心。

凤珏冷笑,看似不经意躲过,本来灵敏捷的身手躲闪的游学狼狈,束止似乎料到他反转躲开,跃上前握住飞剑,一招峰回路转,旋剑又一招千剑一指,那银色长剑在束止手中旋转,化做无数只剑,刺向凤珏,仅仅三招如行云流水连贯流畅,纵然长着翅膀把飞看作本能的凤族凤珏躲得如此狼狈。

凤珏这三个生死轮转只在呼吸之间。

束止做什么都似舞文弄墨,如果不是凤珏如临大敌的架势,玄歌觉得束止在教他画画。

三招之后,束止飘然落地,静默地看着凤珏化作本尊仓皇而逃。

此刻多事之秋,警告到此为止,为了东极山多年的平静,生生忍下了。

回头看到玄歌痴痴地看着他,浅浅一笑,走过去解开结界,玄歌回神,“束哥哥你……你…”

束止失笑,“都吓结巴了。”

“我……我…原来你说的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走吧。”束止拉住她向前又走了丈远,一挥袖又解开了一层结界。

“还有结界?”

“玄歌,那个人绝对不能再提起。”

“连舅舅也不能说?”

束止停下,神色沉沉,“对,尤其是你舅舅!”

玄歌点点头,左手被束止紧紧拉住,虽然她小时候经常被他这样拉着,从未像今日这样紧,怕丢了似的。

种种异常,心里有千万个为什么,如万千蚂蚁爬来爬去痒到抓狂,让束哥哥变了脸色又不能在舅舅面前提及的人,想必与他有很深的纠葛。到底是怎么个纠葛,始终没能问出口。

束止转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了?玄歌?”

玄歌笑着摇头。

“上点心,别给你舅舅说漏嘴。”

玄歌重重地点点头,他们向前走了五步,不料传来一道:“你们两人,何事这么怕我知道。”

两人的脚步皆是一顿,呼吸屏住一瞬。

束止放开玄歌,悠悠转过身,一脸坏笑,“秘密多着呢!都要跟你说?”

音寻看束止笑的得意,不以为然白了他一眼,转向玄歌。

他一身青衣,站在青碧河畔,微风清扬,几缕乱发在脸上撩拨,狭长的眼睛似裹挟了漫天星辰,

深邃复杂,情绪百转,似藏了四季生死枯荣。

玄歌看的一个激灵,还未开口,被束止抢白道:“哼!小气。不就是我们背着你偷吃了一些。”

束止说完,伸出右手,灵虚中放了一些红透了的车厘子。

音寻没说话,缓缓走过来,用看透一切的眼神盯着束止,束止浅笑着看回去,他知道音寻惯用这种方法,若是真的听见了或者猜到了才没工夫跟他闲耗,怕早已找那人杀个你死我活才甘心。

虽然音寻未听见也没猜到什么,可他知道束止在编谎话。

两人相望势均力敌,而后同时看向玄歌。

束止已经猜到音寻从他口中问不出什么会转移目标,毕竟玄歌在他面前回话除了关于邹屠的事其他很少过脑子。

玄歌身体一震,眼珠子转来转去,手指捻着裙带绕圈圈,这是她紧张时惯用的动作。

束止每次看到玄歌在音寻面前一副小孩子做错事的样子就很想笑,也就是音寻能把她吓成这样。再看音寻,明明还是以往那般慵懒模样,但在玄歌面前很像一个正经的长辈。

玄歌的心思千回百转,和凤珏的事情其实还未向束止坦白,刚才听束哥哥的口气,那凤珏似乎和舅舅还有过结,这要是让舅舅知道他们有私交还了得。

她从小在音寻面前对着他那双清泠泠的长眼只要开口必是真话,除非是自己事先想好的。所以这次,她咬着下唇不打算开口,只对着音寻傻笑。

没想到音寻也是一笑。

玄歌的心里咯噔一紧,这是什么情况?

音寻抓住玄歌一只肩旁,“有长进,我还以为你又和邹屠那小子厮混,没有就好。”

他笑得十分满意,语气十分欣慰,越过他们向前走,似乎对刚才的秘密一点也不感兴趣。

束止轻轻松了一口气,忽而觉得哪里不对。

追上前,问道:“你……你刚才从竹林那边出来,不会去沧海家亲自审问了邹屠吧”

☆、菜谱

玄歌长长吸了一口气,追上去也不敢问,巴巴地看着两人,急得快淌出眼泪。

音寻不缓不急地走着,漫不经心地说道:“谁有空审问他!我是去要人!”

束止一惊,“要人?音寻,你怎么去沧海那里要人?你……不会跟人家打了一架吧!”

音寻和沧海大概八字不合,每次见面虽然两人都是面带笑容,礼仪周到,旁人总感觉这一秒笑得

极为亲善和睦,下一秒若拔刀相向绝不意外。

音寻听到此话,顿了一下叹了口气,又不缓不急地抬起步子,叹了口气,“可惜啊!”

“可惜什么?”

“可惜邹屠那小子在家,不然……”

束止又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幸好邹屠在家,不然东极山又会上演一场腥风血雨。

音寻突然停下,转过身问道:“玄歌,今日你去哪了?我找遍了你爱去的地方都没找到你。”

这猛地一问,连着束止也紧张起来。

玄歌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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