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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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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得肩膀,“我知道你是为了哄我开心,可是猫顺儿日后不要变作他,如今,我也不是很想见他。”

邹屠面无表情,心里一紧,此时玄歌敛去神伤,拉着他朝自家走,“嘿嘿!今日我摘了好多,手都酸了,你就帮我抱回家。”

邹屠默然地与她并肩走着,不时侧头看她,虽说面色平静,心里早就乱作一团,不知她把他当作猫顺儿是好是坏,咬着唇不敢开口,怕她识破,又怕她识不破。

到了门口邹屠把橘子递给她,此刻天已经黑了,两人脸上的神情都看不真切,玄歌朝他挥手,他转身疾走,生怕被家里两位长辈瞧见,不料玄歌叫了一声猫顺儿,追上来从布兜里拿出五个橘子塞给他,“离瞀山的,咱们都吃过很甜的,给你。”塞到他手中转身走了几步打开半人高的木栅栏走了进去。

到了家束止正在摆弄饭菜,那一举手一投足优雅从容,让她不觉得要开饭而是要练字的感觉,除了抚琴束止无论摆弄什么都像摆弄文房四宝。

抬头看她回来,有一种奸计得逞的笑容在他脸上绽开,“我就说嘛,你肯定去离瞀山摘橘子了。”

她笑着把布兜放进屋里,从里面拿出几个放在桌子上喊道:“舅舅吃橘子了!”

音寻缓缓从屋中出来,看到她眼中微微浮起一丝笑意,坐到她身边,“出去半天就是去摘橘子了?玄歌,日后不要乱跑,洪荒越来越乱。”

☆、偷窥

音寻鲜少这样叮嘱她,若是不想让她出去,便是有一百种法子,偏偏不会如别人的父母一样用嘴说出来,玄歌心中五味陈杂,舅舅越是像别人一样唠叨她越是不安,“舅舅,我的修为也长进了不少,去离瞀山摘个橘子还是没问题的。”

音寻拿起筷子并不急着夹菜,欣慰地笑看着她,“是长进了,可你也长大了,还是小心一些。”

玄歌想舅舅之前可不是这般顾忌的,从前逍遥自在只图开心,如今却却瞻前顾后让她不要出门,又想到先前惹了音寻生气,尽管今日他说的与之前完全不同,也不能违逆他,乖乖地点头,拿起橘子递给音寻,他接过时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虽不经意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温柔。

又拿了一个递给正在看着音寻发呆的束止,束止回神,接住橘子。三人默然不语低头剥着橘子各怀心事。

次日清晨束止早早把早饭准备好,他匆匆吃完后说近日要去青碧河南边的河段钓鱼,好久没有钓鱼了。

束止的意思是三个人一起去,听他说完玄歌兴奋地点头,转头看音寻慢条斯理地喝粥并未回应。

其实音寻并不喜欢钓鱼,每次去也是在木棉树上睡觉,去过几次后再也叫不动他,只赖在家里不出门。

玄歌胡乱喝完碗里的红豆粥,坐到他身边,决定使出浑身解数劝服他。

“舅舅……”

不待她说完,音寻放下筷子,“吃完了就去帮束止收拾东西,还有,要吃什么记得带上,别到时候想起来央我回来取。”

玄歌一惊,眼睛睁得圆圆的,粉嫩的小脸看上去调皮可爱,还未回神被音寻的手指刮了下脑门。

玄歌感觉脑门微痛才反应过来,笑道:“舅舅你答应了?”

音寻悠悠起身,看也不看她自顾朝屋内走,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玄歌跑到束止房后的储物室,他无论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总是精神饱满,尤其是出去玩,再繁琐的

准备也乐在其中,忍不住让人想跟他一起。

看见她进来束止拿着鱼竿温润一笑,“玄歌,鱼食儿昨晚就准备好了,你不必动手做什么,带上你爱吃的零嘴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玄歌灿灿一笑,“好。”

昨晚带回来的布兜里塞得都是橘子,她拿出来许多,剩下七八个又把平时爱吃的点心和几样水果放进去拿上灭魂剑与他们回合。

不消一盏茶的时间他们便飞到了,长高的木棉树上花团锦簇,火红花朵开的张扬,为萧瑟的秋季

平添了一抹生动的艳丽。

木棉本该春季开花,而眼前这株确实四季常开,传说这里曾经是一双恋人约会的地方,因为家族冲突不能常常见面,就约在木棉花开的时节见上一面以解相思之苦,常言道相思无尽时,两人中不知是谁施了些仙法,让这株木槿四季开花。

玄歌每次看到这株木棉开的放肆,红色的木棉开的热烈张扬,总是深深地感动,虽然早不见传说中的恋人,不由地想他们一定情深。

束止坐在河边已经将鱼钩抛入河中,看了玄歌一眼,道:“玄歌,近日都不曾注意,你御剑而行都这般快了。”

玄歌甚是得意,“是越发快了呢!”

音寻笑而不语,飞身坐到木棉树枝上靠着树干朝这边看过来。

木槿树微微一颤,落下几片红色的花瓣。

束止笑意更深,那张温润的脸映着秋日的阳光像洁白的玉兰花悄然盛开。“我记得带着你去东极之巅看过几次日出,往后你便学着御剑去看那日落了。”

玄歌内心一紧,坐到束止身边,“我可不是为了那个学的御剑,我是因为修为不长进,御剑学的好点遇到什么危险也好逃跑不是。”

束止哈哈大笑,“玄歌,我呢虽说爱读书,可练了一身功夫。”

“束哥哥也很厉害吗?”

“那是自然。”

她本想问是否厉害能打赢沧海,怕音寻再想起此事便把话咽下去。可她看惯了束止舞文弄墨,心想束止即便有些功夫也不及舅舅和沧海。

束止看她低着头不说话,又问道:“玄歌,你可知我为何要你唤我哥哥?其实以我的年龄和辈分也可以做你舅舅”

“自然知道,因为这样唤你显得年轻呗!”

束止抿唇无奈一笑,用食指点了点她的脑袋,“小东西,也敢取笑我了。才不是那样,无论我多大年纪,反正看起来都是弱冠的样子,我才不在乎年少年老。”

玄歌想了想也对,“那是为什么?”

“既然有人做你的长辈护着你,我便做你的同辈哥哥,这样既能护着你也能与你一起胡闹不是?

哈哈!”

说完转头看了音寻一眼,满眼的幸灾乐祸。

音寻那般不靠谱的人如今做了玄歌的舅舅都能变的如此一本正经,而他却只想做个哥哥,没有长辈的架子,给她没有原则的宠爱,这就是哥哥。

玄歌听了此话近日因为邹屠郁结在内心的阴霾烟消云散,周身被秋日的日光照得暖洋洋的,转头看坐在木棉树上的音寻,他正好看过来,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三人齐齐笑起来。

玄歌忽然想起一事,“束哥哥,起初他们都让我叫你父亲,说不能看这你年轻就叫哥哥,还说你虽然对不起我娘,可毕竟是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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