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酥麻的摩擦感从那处蔓延至全身,使顾书轶腿软得跌坐下来好几次。
“老骚货,我们现在要去你平时办公的地方了,是不是很期待?”酣畅的性事已经进行了数个小时,舒致却一点也没有生出厌倦,反而觉得这男人的身体越干越上瘾,简直就是榨精机器。
从茶水间到隔壁部门不过短短几百米的距离,却花了二十几分钟才走完。半跪半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前时,顾书轶已经快虚脱了。舒致半强迫地把他抱到办公桌上,让他平躺在桌上容纳自己的性器。
“嗯啊不行了慢、慢一点呼”
舒致站在桌前,稳健有力地耸动着腰部,欣赏够了顾书轶被操得七荤八素的媚态,便开始打量他的办公室。赤裸的精壮身体旁边摆放着成沓的文件资料、咖啡杯和显示器,无一不昭示着顾书轶正在平日工作的地方挨操。景色开阔的窗户可以遥遥望见本市的标志性建筑,和周围零零散散的万家灯火。
在这种半开放的状态下做爱,增添了一种偷情的刺激感。可惜顾书轶的意识已经所剩无几,否则以他爱面子的性格,绝对会羞耻得一塌糊涂,用后穴紧紧夹着肉棒不放开。
虽然现在也是,舒致在心里说。
“你这办公室挺大的,平时来来往往汇报工作的下属不少吧。以后你会不会一来这里上班,就会想吃男人的大肉棒想得要命,随便哪个人进来都能上你?”舒致揉拧着男人胸前殷红的两点,刻意出言羞辱他。
明知道舒致说的都是不可能的事,顾书轶却忍不住被他牵着鼻子走,脑中似乎已经描绘出了淫秽的场景。
在强烈致幻剂的药效下,除了情欲高涨和身体出奇地敏感,他的思绪似乎也烂成了一滩浆糊,一切都在无尽地旋转、膨胀、分裂、崩塌,意识不断溃散重组,分叉为无法集中的几股,并很快虚弱到完全消失。早已经失去了时间感,幻想和现实之间的墙轰然倒塌,他的精神似乎上升至冰冷的高空,又似乎一直被拘役在沉重的肉体内。
每当他以为自己切换进了真实的场景中,幻觉都在下一秒开始上演,耳朵一半浸泡在温水里,一半正接受着嗡鸣的说话声。无数熟悉过陌生的面孔在他眼前闪过,并如同舒致所描述的那样,在他的办公室里进入了他。
“顾哥?你还好么?”
顾书轶轻微地激灵了一下,转动着脖子,望向稚嫩清秀的面孔。他知道这只是幻想,裴嘉汐是不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公司的。于是他用上司的语气命令道:“裴嘉汐,操我。”
舒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抽身离开了,现在他的肉穴空虚瘙痒得要命,急需一个物什来填满。小奶狗虽然嫩了点,但也是条小公狗,想必一样能满足他。
裴嘉汐不敢置信地望着全身赤裸地横陈在办公桌上的男人,那个白天潇洒自信、举手投足间都是成熟魅力的男人,正像下贱的男妓一样敞开着修长的双腿,喘着粗气、双眼湿润地望着他,分身直直贴着小腹,艳红的穴口一收一缩,一幅迫切需要他的样子。
即使在他的春梦里,这个让他朝思暮想的上司也没有如此淫贱的时候,裴嘉汐感到鼻尖有些湿润,伸手捂住鼻子,摸了一手的鼻血。
“快点儿过去,你领导正叫你呢。”舒致叼了根烟,似笑非笑地望着这个激动到鼻血横流的少年。
裴嘉汐用手背狠狠拭过鼻尖,沉下脸道:“舒总不要骗我了,您不是顾哥的男朋友吧?您给他吃了药,是不是?”他只是来取落在公司的东西,居然在顾书轶的办公室门前撞见这样一幕,而舒致竟还主动抽身,让他来试试。
他要是相信这两人是一对恩爱的情侣,可真就成了顾书轶以为的傻奶狗了。
舒致把烟用力杵进顾书轶桌上的烟灰缸里,一脸无奈:“你不上我上了啊,憋着呢。”他把手指伸到顾书轶的股缝里,用指尖翻开柔嫩的穴口,露出里面熟烂殷红的媚肉。
只听“啪”一声,裴嘉汐怒气冲冲地拍开了舒致的手,护食的狗崽一样圈住顾书轶赤裸的身体。他原本是想把顾书轶带离这里,可对方结实光滑的身体触感实在太好,他忍不住多摸了两把,还偷偷用手掌包住鼓鼓囊囊的胸肌,享受地抓揉。
敏感的地方受了蹂躏,顾书轶更为情动了,他抬眼看向对方,不明白裴嘉汐为什么还不上真家伙:“裴嘉汐,你要我说几遍?快点操我!”
顾书轶平时老用对待小狗狗的态度对付裴嘉汐,少有语气如此严厉的时候。裴嘉汐被他吼得浑身一震,下身却不受控制地紧绷起来,本来就涨得难受的性器几乎要把牛仔裤撑破。他感到脑内某根维系理智的弦断了,咬着下唇道:“顾哥,这可是你说的”
他一把扯下自己的拉链,把顾书轶从桌面抱到自己腿上,自下而上地进入了他!
炽热的性器分开褶皱,稳健有力地插入淫媚的后穴,逐渐填满空虚瘙痒的穴径。顾书轶嗯了一声,整个人瘫软在裴嘉汐怀里,臀部小幅度地在他怀里磨蹭着,迎合着对方的进攻。
裴嘉汐被他蹭得更硬了,加上顾书轶的内部像活物一样紧紧贴服着他的肉根,极致的包裹感让他惊叹,更让他想要操烂这个淫荡的前辈!
“顾哥,你里面好紧好湿啊,插起来还会有水声,简直就跟女人一样”裴嘉汐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像平时一样在顾书轶肩头颈窝处磨蹭。只是现在的他做出这个动作,没有一点乖巧的奶狗的样子,硬要用兽类作比喻的话,只能是侵占属于自己的雌兽的发情雄兽。
“啊、啊汐汐你慢一点,太快了嗯”这种被自己的宠物狗给侵犯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顾书轶试图再次给裴嘉汐下达命令,可这个小家伙已经不听了,依旧发狂地律动着,炽热的性器犹如一柄淬火的铁棍,在柔腻的甬道里翻搅着,把内壁给摩擦得滚烫发麻。
对于裴嘉汐来说,平日顾书轶的一个拥抱、一点气息,都需他费尽心机才能得到,如今他却能直接在顾书轶体内泄欲,能冷静下来才怪了。他由慢至快、由浅至深地操弄着顾书轶的后穴,双手从饱满的胸肌摸到强劲有型的腰肢,再停留在紧实的臀部上:“顾哥,你知不知道,你的西装裤老是把屁股勒得特别明显你整天翘着个屁股在我眼前走来走去,我好几次都看硬了,只能去厕所撸出来”
他像是要一尝多年的夙愿,决心要把顾书轶的屁股摸个够,没完没了地捏来揉去。嘴上也没闲着,不停在顾书轶的脖颈上亲亲舔舔,还把他的下巴扳过来,仔细地舔舐脸颊和嘴唇,像小孩子一样发出“啾啾”的亲吻声。他一边亲还一边流鼻血,红色的液体星星点点地落在彼此身上。
裴嘉汐坐在顾书轶的办公椅上,而顾书轶又坐在他的腿上承受欢爱,两对坠胀的卵蛋交叠在一起,不久就被前列腺液和肠液浸得亮晶晶的。椅子下面带轮,一受力就容易跑,顾书轶被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