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舒唯这句话给刺激了,或者快感本来就累积到了无法承受的程度,顾书轶往前挺了挺腰,硬了良久的分身吐出一长串晶莹的前列腺液,柱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舒唯突然伸手堵住了即将出精的马眼。那股射精感硬生生被憋了回去,感受如同从天堂直坠到地狱,顾书轶难受得连呼吸都不大顺畅了,茫然地望向使坏的人。
“亲爱的,我还没射呢,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或许根本就理解不了话里的意思,顾书轶浅浅地抽着气,喃喃自语道:“好想射……”
将对方可爱的反应尽收眼底,舒唯凑近了一点,爱惜地在他唇上亲了又亲:“这样好了。你后面是第一次吧?那你说说,谁是你第一个男人?”
“是……是……”顾书轶想要回答,却又搞不太清状况,一味地摇着头,想把眼前缭绕的云雾给摇散。
“是谁!”舒唯加重了语气,再度挺身抵在他的前列腺上。
“我第一个男人……是……是舒唯……呃啊……”辨认出眼前的人,但叫嚣着要发泄的前端让他无暇进行更多思考。
“真乖。”得到满意的答复,舒唯松开手指,憋得紫红的马眼处顿时飚出几股精液,跟个小喷泉一样。但那半透明的白色液体有些稀薄,舒唯知道这是昨晚才使用过的结果。
既嫉妒昨夜和顾书轶厮混的两个小妖精,又满足于自己能够彻底占有这个男人,他在矛盾的心理下,没有停歇地开始下一轮进犯。刚刚经历过高潮的甬道紧裹着阳物,舒唯也是用尽全力才忍住了射精的冲动,而现在却残忍地捅开尚处于余韵中的内壁,毫不留情地摩擦敏感地发着抖的媚肉。
两人交合的姿势再容不下第三个介入,舒致有心让顾书轶替自己口,却没法把他的头拽到自己身前来,只能对着这具流着热汗的精壮体魄打飞机。
看到顾书轶被舒唯插射,他着实怔愣了一会儿,虽说顾书轶是被下了烈性媚药,但他看得明白,对方的分身可是一点也没受过触碰的,就连摩擦床单也不曾有。这样看来,顾书轶的天赋异禀可是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让他更加期待接下来的享用过程。
性器在娇滑的后穴中摩擦出滋滋声,不堪快感的顾书轶显然是想逃离对方的抽插,但穴肉又生理反射地紧咬住对方的肉杵不放,反倒是像在穷追不舍。每次被全根进入,他浸满汗水的腹肌就格外明显地凸显出来,而肉杵不顾内壁的挽留强行退出时,他会忍不住用那把颇具男性魅力的嗓音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舒唯干得越来越沉迷,顾书轶却因为欲望被满足,蔓延全身的潮热退下去了一点,意识渐渐回笼。他开始意识到自己正坐在一个男人怀里,用那个不可能的部位容纳着对方的火热,姿态和声音都淫贱得不可思议。而男人的冲刺正在加速,几乎和体内深处跳蛋震动的频率持平,显然是到了最后阶段。
中出部分在蛋里
下半场换弟弟上
04
“亲爱的,你好棒,我好舒服。”舒唯从顾书轶的眼睑一直吻到下巴,双手托住他的臀部,摆腰将自己的性器撤了出来,顺带扯出了还在对方体内弹动不休的跳蛋。
舒致的视线定格在被操得艳红熟烂的媚穴上,肉刃逐渐抽离甬道的时候,布满褶皱的穴口仍然紧紧吸附在茎身上,并流出了一些浓白的精液,等舒唯完全脱离顾书轶的身体时,那里竟然又闭合上了,除了色泽艳丽得不正常以外,没有任何被操过的迹象,连剩下的精液都乖乖地含得一滴不漏。
随着舒唯抽身的动作,顾书轶难以抑制地颤抖了几下,脸上写满了愤懑和耻辱:“舒唯……我操你妈!”
“别想着操我婶婶了,让我操你吧?”见顾书轶差不多恢复了意识,舒致对他的兴趣更添一筹,手指探向那诱人的股沟,抠进了热度未减的后穴里。
顾书轶惊怒地侧过头,用凶狠的目光扫过这位并不熟悉的青年,还没来及开口说些什么,倒是被身前的舒唯抢了先:“小致!你该不会是想……”
舒致歪着头,冲他哥笑了笑:“哥,不是你让我来帮忙的吗?”
舒唯的语气明显变得急促:“可我没说让你碰他!”
“哥~”舒致撒娇地眨眨眼睛,“咱俩谁跟谁啊。从小到大,我们哪样东西不是共享的,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不对吗?”
“这……”舒唯犹豫了一下,还是态度坚决地拒绝了他,“只有书轶不行,他是我一个人的!”
舒致将沾满精液的两根手指拔了出来,另一手强迫顾书轶张开了上下颌,将挂着浊液的指尖送了进去,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他口腔中翻搅:“你一个人的……?那你有没有想过,他背着你究竟找过多少人?他从来没有把你当成唯一吧?”
他眯起一双澄澈的眼睛,对着舒唯笑得纯良无害,轻轻在顾书轶右颊上落下一吻:“你就不想……惩罚一下他?”
舒唯浑身一震,眼神明显出现了动摇,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喉结艰难地上下动了动。舒致不愧是对他知根知底的堂弟,一句话就戳中了他的要害。顾书轶的背叛是他心里血淋淋的一处伤口,无论何时回顾都会痛得呼吸一窒。虽然他刚才彻底占有了顾书轶,成为了对方的第一个男人,但还是觉得不够,也许需要做些什么才能把顾书轶永久留在身边。
……可不可以让他以后都没办法抱别人呢?
舒唯痛苦地看着眼前的画面,舒致正对顾书轶上下其手,爱不释手地揪着那两粒深红的小豆。大概只有最亲的堂弟,他才能勉强接受。要是别的什么野男人敢碰顾书轶一下,他一定要剁了对方的手。
“我哥好像同意了呢……你变成我们的共有物了。”舒致在顾书轶的颈窝里发出几声低笑,暧昧的热息扑到对方的耳后。他仅用了一只手,就将顾书轶的双臂反剪到背后,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用了军用格斗术。
顾书轶犹如一头落入陷阱的猎豹,在猎人的束缚下徒劳地挣扎着,健身房里辛苦练出的一身肌肉原本是他勾搭小0和女人的资本,如今却沦为被玩弄的对象。如果眼神能化成刀子,他已经把舒致剜了个血肉淋漓:“你们两个真他妈人渣!”
闻言,舒致挑了挑眉,抓住顾书轶短短的发茬大力往后一拽,强迫他扬起脑袋,“我是人渣,我哥可不是。你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咎由自取。”
他捡起落到地上的绳索,重新把顾书轶的手腕捆好。然后从皮箱里拿了个小号的注射器,往里吸了点无色的粘稠液体。见顾书轶的眼神颇为不安,他用食指弹了弹针管:“就是一般的润滑剂,别怕。”说完,他拔掉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