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间小心翼翼却仍然难免有些奇怪,步伐再刻意故作正常,也透着十足的别扭。
想着昨日几乎至午时的放浪,心中已是一片滚烫,面前红霞久久不曾褪去。
克制实在是件难事。
尤是那样表露心意以后,仿佛彼此全然拥有了对方一般,竟然舍不得分离片刻。
那是我的爹爹……我爱的人啊……
他也爱我,这真是世间再好的事不过了。
一面想着耳边句句他说过的话,一面品着新冲的桂花茶,心情何止十分惬意。
可是此刻在湖心的亭子里悠哉地赏着迟迟未开败的满池粉荷,身旁只司桐一人陪伴,却忍不住琢磨起一件事来。
昨日没骨气地倒进爹爹怀里后被抱回闺房,约么已至午时,司桐正在门外候着,屋内床褥已经趁着我沐浴更换好,桌上也备好饭,香得勾着肚子叫,于是唤她进来伺候我穿衣。
正感叹自家司桐真是敬业又贴心,却在下一刻发现,不对劲。
连我那般筋疲力尽到脑子半分不愿再动的人都能发现司桐不对劲。
不仅少有的不在状态,透过高高的领子竟然也遮不住那密布的深色吻痕。
那时的我自然懂得那痕迹是何,纵然心中千丝万缕的思绪,却也只轻声让她下去休息,唤了侍女阿露伺候我起床。
爹爹生活上向来自己动手不愿假手他人,若我此时还有气力,真想亲自为他穿衣系带束青丝。
可是只能任由阿露为我折腾,随意选了件刺绣桃色锦衫,动作起来实在是全身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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