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拍照和录视频了。
数不清多少次了,今天他又这么说道。
将呆怔的孟花然搂入了怀里,然后严时驰面对镜头道:“我叫严时驰,今年已经三十一岁了,已婚,伴侣的名字是……孟花然。”
他话音未落,孟花然的心头就是一颤,他突然用手捂着心口,也皱起了眉头。
见状,担心他有什么事,严时驰紧张地询问:“然然,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孟花然并没回答,下一刻,他主动拿过严时驰的手机,调整镜头,对准了严时驰。
“严时驰,你辛苦吗?”
听他忽然这么问,严时驰笑笑道:“乖宝是在心疼我吗?傻然然,我当然不辛苦,爱着你是很幸福的过程,又怎么会辛苦呢。”
孟花然不自觉地红了眼眶,这一段对话,也被现在的他录了下来。
从那间满是照片的屋子出来后,孟花然又养成了一个新的习惯,就是每天都要听严时驰的心跳声。
他几乎早中晚都要听一遍,一般夜晚,孟花然也都是趴在严时驰的身上,将耳朵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口处,细细聆听着。
严时驰摸了摸孟花然的脑袋,心想这时候的他乖巧坦诚,和以前的样子有所不同,但如果以前的孟花然卸下所有冰冷的伪装,坦露全部的心事,应该也会这般的真实天然。
“然然,为什么最近都要听我的心跳声呢?”
“因为我听着很开心。”
“开心?”
“嗯,一想到世界上有个人这么喜欢我,难道还有比这更开心的事吗?”
望着面前这双明亮又真诚的眼眸,严时驰心中一个激动,吻了上去:“我的乖宝,心肝,我带去你找宝藏,好不好?”
第17章
“我的乖宝,心肝,我带去你找宝藏,好不好?”
严时驰故意在孟花然的耳边吹了口热气,吻过他的耳垂之后,舌尖又游走在他的脖颈、锁骨等处,来来回回地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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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的同居生活里,日日夜夜,孟花然与严时驰不知做了多少回,他的身体较之从前,已然敏感许多,此刻也经不起丝毫的挑.逗了。
孟花然微凉的身子逐渐火热,白皙的皮肤上也泛了红,不仅身体越来越软,轻飘飘的没力气,孟花然的脑子也渐渐浑噩,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
他的唇瓣不自觉地张合着,嘴里也发出了含着媚.意的哼叫声:“嗯啊!好……我们一起去找……找宝藏……”
一得到孟花然的回应,严时驰就不淡定了。他的心脏一阵猛跳,身下也绷得紧紧的,那儿的一团火越烧越旺。
褪去了孟花然的衣裤,严时驰连连将细碎的吻落在了孟花然的身上,如同对待珍宝,他一遍遍爱抚着,使得孟花然嘴里的叫唤声越来越大,身体也不住地颤抖。
等孟花然已经被滋润得差不多了,严时驰将手指收回,而后那份炙热也随之进入了。
顷刻间,孟花然就被填满了,他疼得额头不断溢出汗珠,也哭叫出来:“啊!嗯呜呜,太满……太满了!疼……”
这处的湿热与紧致,超乎了严时驰的想象,也带给他莫大的刺激。严时驰此刻不敢动弹,低头舔舐着孟花然的唇瓣与下巴,每一下都柔如细雨。
“然然,乖宝,你放松点。”
在严时驰的绵密漫长的亲吻中,孟花然的痛楚逐渐平缓,取而代之的,是逐渐涌上脑门的愉悦感。
见孟花然已然适应了自己,严时驰又继续了。身体的撞击声,从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不断传来,从那儿流出来的液体,也渐渐濡湿了他们身下的床单。
…………
孟花然的脑中有什么轰然炸开了,尽数释放出来,随后严时驰也浇灌给了他。
事后,他没有急着出来,依然享受着这份温暖湿热,严时驰是有意堵住的,不想让东西流出。
见孟花然额前的刘海早已被汗湿,严时驰用手拨开了,口吻无比温柔:“乖宝,这一回不用担心宝藏不见了,我上了保险,用钥匙牢牢锁住了。”
刚刚被喂养滋润过后的孟花然,早已软成了一滩春水,他的鼻间轻轻哼唧了两声,就昏睡过去了……
转眼又过了半个月,到了十一月中旬。气温逐渐下降,人们也大多都穿了厚大衣,有的人也裹上了棉袄和羽绒服。
周六的早上,孟花然一觉醒来,发现严时驰坐在沙发那儿,他旁边放着毛线团,居然在织围巾?!
孟花然一脸惊疑:“你还会这个?”
严时驰挑了挑眉,颇为自信:“然然,你老公无所不能。”
孟花然:“……”
这叔叔怎么越来越自恋了。
“是为我织的吗?”孟花然说着,坐到了严时驰的身边。
“嗯,我会尽快完工的。等过阵子天冷下雪了,乖宝就可以围上老公织的爱心围巾了。”
孟花然怔了怔,瞧着严时驰手中织了一半的红色围巾,道:“原来你这么贤惠。”
严时驰笑而不语,其实他以前哪会这些,都是这两年学的。
“那我也要学着织,你送我红色的,我就送你一条蓝色的。”孟花然双眼发亮,又说,“既然我们都结婚了,就应该相亲相爱,互帮互助,可不能光你一个人贤惠。”
他话音刚落,严时驰就被逗笑了。
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弟弟严时沐前来探望两人,发现大哥和“嫂子”孟花然窝在客厅上的沙发上,并且正比赛织围巾,比谁的速度快一些。
“……”严时沐呆了呆,曾经那两个威严的企业老总,生意场上还斗过一阵子,这会儿却跟小朋友似的,幼稚极了。
第18章
在今天之前,孟花然也见过几次严时沐,他与兄长严时驰的眉眼有几分相似,性格却是大相径庭。
弟弟严时沐为人直爽阳光,比严时驰小了四岁,脸皮总归没有哥哥厚,心思也没那么弯弯绕。
严时驰追求孟花然的那时候,人前冷峻严厉的严总,一旦粘上了孟花然,就变得没脸没皮的,各种情话也是张嘴就来。
他以前也教过弟弟说情话,结果严时沐一直结巴,反正憋红了脸,半天也不好意思说一句。
严时驰和弟弟的关系向来很好,从小到大,两人闹了脾气,互相打骂的次数少之又少,反倒是常常为对方背锅,舍不得对方受罪。
莫名的,孟花然心底有些羡慕,也感慨了一句:“如果我也有小沐这样懂事的弟弟,那就省心多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此话一出,严时驰与弟弟严时沐均是一愣,生怕孟花然会联想起那个人,他那个名义上的“弟弟”郑由彬。
目前孟花然还处于失忆痴傻的状态,无论如何,现在都不能对他提起与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