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干戈玉帛。”
关艾……她唤她关艾,如同她唤她关盺一般,疏离默然。
十几年的费尽心思,关盺总结为叛逆,那她是不是该感恩戴德于她的视而不见、干戈玉帛呢?
关艾忍不住笑,笑得眉眼弯弯,蝶翼般的睫毛遮掩了藏在眼里的温热,那是她最后的自尊啊。清泠的音色如何发出来的,她自己也不知道,明明哽塞的咽喉的:“还记得七岁那年吗?也是生日那晚,老头订了一个三层高的的蛋糕,写着关盺生日快乐,你分了我一块,当时我问你‘为什么不写上关盺关艾生日快乐呢’,你还记得你当时怎么回答我的吗?”她停顿下来,看了看沉吟的关盺,她不语,她继续,“没有理由。你说没有理由,这还是你教我的呢,所以你当我胡闹也没有理由好了。”
理由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了呢,兴许就是胡闹吧。
“可是我不想陪你幼稚了。”关盺接过话,脱口而出的果断。
行为学上说,没有绝对隐忍,只是累积,逐渐趋于那个叫行为上限的界。
关盺的界已经岌岌可危了,原来并不是她自己想得那样,对于关艾可以永远的视而不见。
关艾不痛不痒地再一次触及了那个界:“因为左城?关盺啊关盺,原来你的行为上限是这个男人啊。真是稀奇,我还一直以为你百毒不侵呢。”
关艾冷冷睥睨,噙着笑看关盺泄露的蛛丝马迹。
果不其然,提及那个名字,关盺扯破了所有伪装,黑沉的眼眸似乎燃着点点火光,大片大片的阴翳肆意蔓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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