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一次能赚两千块的演出,我还喜欢六十片够吃十天的药片,喜欢地铁。这些喜欢是可以通过行动表达的,只要坚持照做就可以。但对一个人的喜欢,我不太清楚。就像我一遇上哥就懵掉了,感觉做什么也不够,每天每天把好的都拿出来,好像还是不够。我只知道这是喜欢,但没法把它从你身上剥离,下个广义的定论。”
黄煜斐听得轻飘飘的,倒还是很会抓重点:“一天六片,什么药?”
李枳立刻道:“维、维生素片。”
黄煜斐温水般地笑了笑:“这样啊。”
李枳继续结巴:“对、对啊,不然还能是什么药。我看起来有什么病吗?”
黄煜斐没说话,而是突然把右手从他腰上挪开,伸到水面下——
紧接着,李枳就感觉到,自己的老二,被一把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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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章看起来有点糟心,但事实上,这意味着黄生和小橘的关系更近了一步呀
黄老九就是要这样一步步让小橘离不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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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李枳忍住大叫,瞪着黄煜斐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黄煜斐淡淡瞧了他一眼,拇指按着铃口,悠悠然磨蹭起了龟头:“让小橘舒服一下,情人节把你弄得像刚才那么难过,我作为男友太不体贴了。”
“……不,不要,别弄了!” 那双手,修长的,有力的,骨节分明的,每天都会温柔地摸自己的……现在居然在碰那种地方……李枳从脸蛋一直红到脖子。
黄煜斐并不搭理他的要求,反而开始不疾不徐地上下撸动,像是在逗人一样,指缝有意无意地轻扯根部的浅色的耻毛。他亲了他红透的耳垂一口,贴着耳廓道:“不舒服吗?可是小橘太可爱了,下面居然是这么嫩的粉色,充血就像在撒娇一样,尺寸也和我想的差不多,非常适合拿在手里玩弄。”
这是什么害臊的混蛋话!李枳压住喘息,微怒道:“是,我比不上您那种……那种一只手握不全的。但是……玩弄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好吗。”
“你看看,我现在不是在玩弄它吗?”黄煜斐一脸纯良,“总之我很舍不得它,它好像也和我的手相处得不错。”
羞怯着,兴奋着,李枳弓起腰,额头抵上他的颈窝,听见这人身体里面强有力的心跳。他呼呼喘了两口,道:“看呀……还说什么不要做禽兽,哥就是……就是想做了。虽然做了也不会变成禽兽。”
黄煜斐清爽地笑了一下,手上没有停下的意思:“也许吧。不过你看,明明两个人一起弄会更舒服,我都没有让自己的也加入进来。所以啊,就算奇怪又固执,你哥还是有一些道德标准的,今天真的只是帮小橘摸一摸啦。”
他这话说得太直白,倒是让李枳内心里那点懦意排解了些许,想着这本身就是件寻常事,更何况,像是个开端,意味着那些幻想就快要实现。伏在人胸前,李枳好好地坐稳了,手臂把黄煜斐圈得更紧了些,放稳声音道:“……我懂了,您这道德标准就是一边给人用手做,一边按着孔,然后,不让人射吗?”
黄煜斐又笑:“小橘已经想要射精了?和我在一起这样兴奋啊。”
“才没有!只是我挺长时间没自己弄了……感觉,感觉很奇怪。”
这不能怪他。他身体太敏感,他也没受过这待遇,已经很努力地压抑着颤抖,手指死死地抠住黄煜斐的肩膀,想要显得从容一些,也想把话清楚地说出来。可是下面一波一波的快感激得他很难正常思考。尤其是想到那双手正属于他一直惦记的老黄同志,要不是堵着,他就几乎要秒射了。
“真的?”黄煜斐灵巧的指肚在冠沟处流连刮蹭,“小橘没有闭眼想我,然后自己弄过?我要伤心了。”
“别,别伤心,其实是有的……”李枳牢牢攀住他的颈背,“但不如本尊给我弄得舒服。”
为了奖励他的诚实,黄煜斐吸吮般地亲吻起他的颈子,牙齿配合舌尖,轻轻地噬咬。下面的手指滑到根部,使坏似的猛然握住两个鼓鼓的小巧囊袋,圈在虎口里揉揉,接着往上捋,捋过茎身,又五指紧贴着滑向前端,就像在引导他往外射精。
可他另一只手仍然毫不留情地按压顶头的小孔,就像按住一个开关,由他全权掌控李枳的喘息和颤栗。
李枳终于忍不住了,他“啊”的一声叫出来,传进耳朵,却像是绵到骨里,酥得很。
这声音让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黄煜斐对这反应颇为满意,低声道:“一抖一抖的好可爱啊,小橘浑身都红透了,而且热热的,像……就像太阳。”
李枳则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他只觉得尽管泡在水里,自己浑身却和火烧没什么两样——黄煜斐的手法娴熟到犯规,对于那根东西上的每一处神经,好像比他自己都了解。一上一下,一松一紧,屡中要害。更何况他还笑笑地凝视李枳面上的变化,似乎在饶有兴致地欣赏,是这样冷静又这样游刃有余。
沉在性欲里的模样,头一回被人瞧见,李枳心里略有些不甘,况且光被人撸了两下老二,就表现出一副爽飞的模样,实在是丢人现眼。他心说,什么像太阳,肉麻得要人命,要是疼我爱我,干嘛不让我射?以前不知道还真能拿指头给堵住。
确实是很想射精了,那种憋着的感觉,像要失禁,但又不太像。总之一样羞人。可他又说不出什么求饶的话,只能紧咬着嘴唇,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发出哭泣似的呜咽。
黄煜斐的声音无比温柔:“再咬真的要咬坏掉了,牙齿闲不住的话就咬我好不好?”
李枳拼命摇头,却也不松嘴,眼见着旧伤又要破掉流血,可他就是不肯张嘴咬黄煜斐。
那人似乎也有点无奈,去吻他,挑着他松开嘴唇,手上的动作放轻了些:“好啦,想射的话就求求我,一句话我就会心软。其实现在小橘也蛮舒服的,怪怪的舒服,要学着习惯。”
习惯?这太坏心眼了。李枳水汽氤氲地瞪着他,却发觉黄煜斐居然渐渐地停止了动作——简直比被堵着不让射更变态,好比生火就差最后一根火柴。李枳愕然发觉,自己已经剩不下什么理智了,他想服从,他想服软,他不自觉地挺着腰,想找回方才温存的抚摸,嘴巴已经不是他的了,只会乖乖地长开,喃喃说道:“我想射,求求哥让我……就让我出来,好吗。”
黄煜斐眯起眼睛:“好。”
眼前晃过水光,李枳感觉到那种勾人的捋动与触碰又回到自己下身,浑身都绷了股劲儿,哑着声音道:“可不可以,说喜欢我,一定要,喜欢我。”
黄煜斐声音跟糖浆似的:“我喜欢小橘。一辈子都最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