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坐在那儿了。

“你到底要干嘛？还要盯多久？”

姜淮想大声叫唤，她一条腿绷得发麻抬不起来，全身都开始动不了，迫切地想知道现在到底什么时间了，从吼腔里断断续续蹦出了几个模糊的音节。

“麻……爸……”

“哎，乖女儿醒了！”

一入眼就是孙天经那双漂亮的眼睛，深棕及肩的卷发掉在姜淮脸上。

“孙医生，好。”

姜淮反应了两秒，挣扎着腿还没爬起来就被他按了下去。

“哎，好。都叫我医生了就顺便检查一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那个杨柔呢？我怎么在这儿？我不是给杨帆打的电话吗？”

眼皮被扒拉着看，姜淮默默补充了一句，“我肚子不舒服。”

“有什么具体症状。老大电话在我这儿，我去接的你们俩。”

“例假。”

孙天经微笑了两秒，“那，你好好躺着，平常多注意饮食，经期就别去喝酒喝冰水了。杨柔不用担心，她已经回家了。”

姜淮:“那我呢？”

“什么？”

“哦，那家会所老板娘带我去领的你，我看你睡得挺香的又不知道你住哪儿，就把你带到这儿来了。”

是……就这样？那她昨天晚上是在做梦？姜淮爬了起来搬了把小椅子坐，眼珠子跟着孙天经手动，瞥到病历上杨帆两个字，问他，“你们关系很好？”

“还行吧！我就借他房子住了几天……”

孙天经合上了手上病例，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我就是只狗，替他看家的，面上却是微笑的，对着姜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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