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走的境地。比起你做的那些事,还有你对我做的事,我现在对你
做的这些,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他慢慢的说,声音越来 越低,仿佛是从暗黑森林里走出一个巫师,发出魔魅的催
眠:“你真的觉得我对不起你吗?你不觉得是自己咎由自取么?”
玉真看他越压越近的脸,胸口沸腾翻搅着五颜六色的颜料,直到那滩水浑浊不堪。
他们其实是一个思想体系的人,说穿了就是同类。
这可能就是玉真之前对他一直防备的原因。
秦政说的话,他的逻辑,她完全赞同。他们之间的事,不过是权力上风的人,对权力下风处的人,进行的各种辖制和控制。
他吻住她,索求她,看在她还没病好的份上,割舍出细微的怜悯,只是抱住她上下摩挲。
天色暗下来后,两人分吃了三块烧红的番薯,这是他从后院里的地窖里弄上来的。
夜幕降临时,秦政同样挤在这块木板上,将她拢进怀里,屋内没有电灯。
凉白的月光从右面那扇窗户里射进来,屋子里影像影影绰绰。
晚上有点冷,男人的身体自然散发着持续不断的温度,玉真浑身冰凉只能贴住他,从他身上汲取热度。
秦政摩擦她的手臂和肚子,道一声太凉了。
玉真望着射下来的那片白光,问道:“你觉得这件事是谁做的?你现在有计划吗?”
她的擅长在荒山野岭里发挥不出来,她甚至可以说是一个路痴,基本的野外生存技能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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