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人生厌,他得到了这样的爱,让他恨不得能够融入沈秋,成为他的一部分,直视他的身体内部,他的血液,脏器,大脑,知道他的一切,情绪,秘密,潜意识,所有梦境和所有一闪而过的念头,他们彼此拥有,一直到永远。
终究只是想想而已。
看过电影之后,没过几天,沈秋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把明韶电脑里面的那个文件夹里的东西打印出来,对照叶容给自己的报表研究了一番,提着走到明韶的办公室,往他面前一扔:“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两天不好好坐班,见谁去了?”
明韶像一只突然发现面前多了根黄瓜的猫,字面意思上的跳了起来,比被发现在自残更惊慌失措。
第三十八章,雄蕊
沈秋抱着双臂看了他一会,明韶还是没有出声的意愿,他干脆坐下了,把那个文件夹又往明韶那里推了推:“你要是真的不想让我知道,就别放的那么引人注目,好好骗我,不行吗?”
大概是他语气里的讽刺意味太浓,明韶抖了一下,委委屈屈的求饶:“秋秋,你别这样说话。”
这比凶他骂他甚至打他都更让明韶难受。
沈秋叹气:“好啊,那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什么这么做?”
明韶又缩回去不吭声了。
沈秋拿他这个受委屈的样儿没有办法,扶着额头在心里默诵好几遍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这才勉强心平气和:“你就告诉我,你为什么出卖总公司的消息?为什么留漏洞给人追?你想做什么?”
吃里扒外一向属于作死,何况明韶还有个对他虎视眈眈恨不得食肉寝皮的大哥,他做这种事是想干嘛???
理由其实也不是不充分,沈秋只是一直没有想到而已:“你是不是和你爸爸过不去?”
其实他还想到前段日子明韶不声不响的跑去给母亲扫墓,又自残起来,难道这是明韶忍气吞声认祖归宗的真正原因?他要为他妈妈报仇,或者为自己复仇?
明韶不是贪恋荣华富贵的人,他那消费观念简直是报复式糟蹋钱,没有别的理由。他和父亲也并不和睦,如果非要说,明韶的人生悲剧父母就是起源,为了这个做这种事太正常了。
但明韶也不承认:“我没有。”
沈秋的手发抖。
他又是气又是后怕,又是心疼,见明韶死不承认,直把牙根咬碎:“你怎么这么倔强,啊?”
明韶抬起眼看了他一下,又很快的缩回去了,好像那椅子上有个他的壳一样,有气无力,弱不禁风的示弱:“我以后不做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一看说的就是假话。
沈秋知道明韶这个人,更清楚他最近还是个惊弓之鸟,哪怕沈秋说让他子宫恐怕也会真的下刀,没有什么舍不得的。但他判断能力不太好,看不出沈秋是为什么生气,所以好声好气的从第一个选项开始试探。
其实他不会真的放弃这件事的。他能瞒着沈秋透漏商业机密给别人,或者让自己公司的系统被人追踪,就说明这件事对他来说很重要,他不得不做。
就好像他得和沈秋在一起,不得不在一起一样。
沈秋感觉被领带勒得难受,粗暴的扯开,仰头深呼吸,恨铁不成钢的对明韶要求:“我不是生气这个,你知道你在做的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吗?如果明集知道,或者被总公司发现,没有人会放过你的,你就不在乎自己会怎么样吗?”
看表情明韶确实不太在乎自己会怎么样。
沈秋叹一口气,越过办公桌伸手摸明韶漂亮的小脸蛋儿:“那我怎么办?没有你,我怎么办?”
明韶慢慢的眨了眨眼睛,乖巧得像个小天使,傻兮兮的看着沈秋。沈秋这时候才感到后怕。
他做这种事不是一天两天,账上虽然混乱,但叶容都看出来了,有心人要是注意到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更可怕的是沈秋完全不知道明韶是想要什么。
一个人的原动力很简单,名,利,性,求生欲,报复欲。但对于明韶而言这些是杂糅在一起的,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该怎么做。
他胡作非为,毫无自我保护的意识,会被风霜刀剑撕成碎片的,沈秋知道这一点。
他得把他拉回来。
“听话,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沈秋忍住涌动的情感,对明韶像教育学龄前小孩一样温柔而郑重其事:“你才是最重要的,你知道吗?你不能死,也不能受伤,你得高高兴兴的,舒舒服服的活着,和我一起,你懂吗?”
明韶在他的手掌心点了点头,却是一副震惊的表情,似乎从未听过这种话,也从来没有想过这种可能。
沈秋叹了一口气,又问了一遍:“听明白没有?以后这种事不可以做了,你乖乖待着,不许再犯错了。”
明韶又是乖乖点头,甚至讨好的在他手心蹭了蹭:“我知道了,秋秋。”
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走钢索走了几个月,也不知道沈秋发现的时候有多么肝胆俱裂,唯恐他被自己亲爹填了海,灭了口,也根本不觉得这件事有多重要。
可能明韶确实不知道。
沈秋觉得身心俱疲,然而肾上腺素大幅度飙升之后还是没法完全放松,甚至很想和明韶无限度的贴近,安慰自己可怕的事情确实还没有发生,明韶这作死小能手还是没有把自己作死,他还活得好好的呢。
而明韶,还是一脸一无所知,看得沈秋想家暴。
打人毕竟不好,沈秋在心里咬牙切齿,站起身来冷言冷语:“过来。”
随手抓住了明韶的领带,把他往休息室扯。明韶下意识的跟着他走,但还是天真可爱的问出声来:“做什么?”
沈秋把他往休息室里一推,从衣柜里拿出上次明韶放在这里没带回去的女装,面无表情,如狼似虎:“穿上,我要日你。”
明韶当然是乐于从命,乖乖换上裙子躺平,沈秋想了想,谨慎的把他的手绑在床头,扭头去找润滑剂和安全套。明韶到底年轻,姿势所知不多,平时在床上全靠热情和身体好,还没有玩过这种花样,对沈秋满腹恶意毫无了解。
沈秋爬上床揭开他的裙子扒了他的内裤,自己搞办公室诱惑那一套,背对着明韶趴在他腰上西装裤半褪,衬衫也不脱,先润滑。
明韶动弹不得,焦渴急切的看着自己的领地被两根手指玩得又湿又红又软,快嗷嗷叫起来,终于明白这是一种惩罚。
沈秋自己做润滑的次数不少,手段熟练,又因为要刺激明韶,对自己也不留情,两腿打颤,扒开屁股肉给明韶看近在咫尺的现场,甚至轻轻哼起来。明韶红着眼圈求他过来,别再折磨自己,沈秋也并不听他的,用力撞上最敏感的地方,抖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