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公子。”

杏儿立刻磕磕巴巴地行礼，愕然为何二公子会在她家小姐的房里。

方才小姐不是锁了门在歇息吗？

杏儿年岁小，想不通，只觉得有些诧异而已。

“我、我偷懒睡过了时辰，方才、二哥哥在教训我呢。”

赵姝玉低着头，脸红到了耳根。

杏儿呐呐点头，只当小姐被二公子训诫了，才有些奇怪而已。

毕竟还是年岁小，赵姝玉的贴身婢女小杏儿不过才十二岁，哪里看得出赵姝玉十分不适的走路姿势，和荡漾着羞臊春意的眉眼是因何故。

还有房间里那股浓烈的男女交欢后的气味，精液的味道类同麝香，赵慕青虽只射了一次，但精量十足，流了不少在床榻和被褥上，被褥一片凌乱，上面还有两人交欢时的粘液淫水，但凡有些经验的妇人，都看得出其中门道。

可小杏儿看不出，赵姝玉红着脸低着头，也寻不着脸上的神情。

而赵慕青则还是和平日里一样，不苟言笑，神情冷淡地坐在八仙桌前，看也没看小杏儿一眼，心情似乎不大好。

小杏儿以为方才二公子关了房门在训斥四小姐，所以脸色才不好看。

却不知是自己打断了别人的好事。

赵慕青正是得了趣味，赵姝玉也泄得浑身酥软，两人都渐入佳境，正要好好操弄一番，却被生生打断，赵慕青到现在都还忍得疼。

然赵慕青也没有漏过小杏儿进门时说的话，放了茶盏，淡淡道：“方才霍管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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