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自学过了,一脸的得意骄傲。愆那可以想象那个训练他的红无常只怕是要被气得吐血了,有一个这么不谦虚的后辈。
吃晚饭,颜非又跟他回了家。磨磨唧唧地在他屋子里东摸摸西看看,东拉西扯一堆就是拖着不想会他自己家。愆那最后有点烦了,“你到底要干嘛,我要睡了!”
“师父我睡你这儿行吗?”
“我这儿怎么睡?只有一张床!”
“我好久没跟您一起睡了!而且那张床那么大。”
“你都多大了!!!”
“师父……”颜非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地从下往上看着他。
愆那嫌弃地在那狗狗眼攻势下纠结了一会儿,终于气得一挥手,“好吧!下不为例!”
然而怎么可能只有一次呢?明明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
那之后,颜非几乎没怎么回过自己的房间。一到了晚上就推说自己好困好累走不动了,硬生生挨着师父睡下。不过他倒是很老实,连碰都不敢碰愆那一下,只是在愆那睡着后侧过身来,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愆那的侧脸看,深深地嗅着愆那身上的气息,然后做一个让他自己脸红心跳的梦。
如此过了几天后,忽然愆那收到了一个判官令。
在汴梁附近的海棠镇,似有恶鬼出没。
下午他便拿着令牌,到训练红无常的灵思塔去。那时一群红无常正在练习御伞术,一只只鬼抓着红伞在天上乱飞,有些控制不好的简直如风中落叶一般飘来荡去,遥遥还能听到不少惊恐的大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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