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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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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凡就那样靠着墙抱着双膝呆了一夜,早上双脚已经麻木不过血站不起来,他突然就哭了。

贺东凡,你真他妈废物,为了他,你还要哭几次,可是就是控制不住,就像面对子竞,他自动就化身为女人,甘愿在他身下任他颠簸掠夺,这种感情似乎带着魔力,强硬不起来,恨不起来,脆弱,孤寂,伤心,疼痛,统统的犹如潮水般的涌来,把所有的男人该有的气概瞬间吞灭。

贺东凡,你原来是这样的特质,连个女人都不如。

第23章 午夜电话

东凡没时间伤春悲秋,因为有更严峻的事情摆在眼前。

这几天他都在跑这个事儿,ZC2暂时被迫下线了。

那天子竞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大概也是想解释一下,‘他只是朋友’,因为这句话,东凡手捧着手机还没暖流多久,另一条短信又紧随而来,‘我是子竞的男朋友,我希望你还是就此放手为好,因为我们,你是搅不开的。’

任谁来想,这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因为他和东凡的基础根本不牢,充其量也就是刚刚打算起步,那么这个所谓的正主儿是真是假东凡就真的有些含糊了,何况电话里的男声不像是一般普通朋友的口吻,就像洗好了焦急等待情人大干一场的场景。

正当东凡思绪繁杂被搅得心烦意乱的时候,赵革和何朗急急的赶了过来,一进门便说‘ZC2出事了。’

巡视组已达本市,听说这次的主要目标正是医疗界,各大医院的主要领导都开始抖搂灰尘洗白白等着迎接检查,关键时期自是不敢继续ZC2的运行,甚而通过暗道把之前所打点的好处原封不动的给送了回来,口头上说是暂缓采购,但实质含义又不得不让人想这就是个空子(指禧南),或者是有人针对性的举报,其打击的就是两方面,一个是院方,另一个不言而喻是贺氏,瓜拉着别人那也纯属他倒霉。

贺氏自东凡接手后,的确是有些一手遮天的架式,以往贺麟主掌时,毕竟有老派思想的束缚,所以每迈出一步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也让东凡不屑他老爹是不是畏首畏尾,轮到他接印当家,所有的旧日思想全部推翻,因为这个还和老爸着实争论了一通,但贺麟毕竟老了,有心无力,儿大不由爹,只是警告他别做违法的事,剩下的就随他折腾了。

本身自己就浑身充满力量想大干一场,自然步子就迈的大一些,快一些,再有就是当今社会还就真吃这一套,走的开道路就顺畅,久而久之就习以为常了。

他的这些手段准确的说是所有供应商的惯有手段,谁都在做,只是装作干净而已,如果不顺应时代,不顺应社会,你手里的这些东西就是废品一堆,甚至连废品的价都不如。

东凡让人眼红的不是那些小虾小蟹,而是大鱼,就如眼下的ZC2,他知道在他们这个地方还有几家企业觊觎这个很久,也都在暗流涌动,之所以能成这单大生意,一是仗着老当家的面子,二是和院方的利益关系,别人有心想抢,但可恨都没这样的实力。

禧南先是压价入市,紧接着就是巡视组来查,这么明显的操作手法也是够高调的,估计他们这次也是想争个鱼死网破生死相拼了,不得不说还真小瞧他了。

“怎么办?现在就这样认了吗?”何朗刚按灭一支烟又抽出了一支点上,他多多少少的觉得这个事他没办好,本以为稳扎稳打胜券在握了,可半路杀出这么大一只藏獒,不能硬碰硬,往回走还不甘心,所以这段时间他比东凡闹心,可东凡直到现在也没埋怨过他一句,毕竟不是他的错,你又不能把矛头指向巡视组,只能另辟蹊径寻找解决方案。

“东凡,禧南的价格这么低,你想没想过他们货的来源?”赵革的这句话一下子点醒梦中人,这几天他光把心思放在了怎么让ZC2再次入市而不让禧南趁虚而入,还真就疏忽了来源这个关口。

他像想到了什么,从椅子上弹起,倏地拿起电话走向旁边,查了片刻拨了过去,从简短的电话内容,赵革和何朗会心的互相看了一眼,现在也唯有这招能行得通,结果还得是自己预想的那样才行,否则秋后算帐,来日方长,不可再急于一时。

这个串儿确实很长,上至厅级干部,下至他们这些行贿的供应商,所以战战兢兢的这一个月里,东凡假装没太计较,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实则也捏着一把汗,没人来找他谈话,那么就证明上头还是安全的。

这天又忙到很晚,由于事多睡眠再次不好,就算早早的回来还不是一个人,床对他来说就是睡一夜的概念,没有任何实质意义。

洗漱完躺在床上努力放空脑子,这些日子太累了,真想好好的睡上一觉,可刚闭上眼睛那个人的影像突然就出现在了眼前,那人对他微微的笑,手指很温柔,嘴唇的动作从上到下,似要吻遍他的全身,一声声的唤着他的名字,“东凡,东凡,我爱你…”

很是激动,浑身顿时火热,不知不觉就把手探到了松紧带的面料里,开始浮动自产自销,极其干渴的唇只想攫取更多,微微的撅起,舌头抵着牙关做着吮吸的动作,“子竞…子竞…啊…”

平缓下来的东凡突然睁开了眼睛露出苦涩的笑,真可悲,贺东凡,想不到你现在已经沦落到靠想象来慰藉自己的地步了,真是丢尽了你们贺氏的脸。

有多久没联系了,一个月零五天还是零八天,自接到那陌生短信后他没再给子竞发过短信,也没打过电话,不是不想,是真的没有时间,另外也真的没有精力,他怕他一深想就会控制不住再次踏上找人问个清楚的境地,而现在公司面临着巨大的漩涡,他再混,也不能顾着自己的儿女私情而把大是大非抛除在外。

意料之中,子竞也没联系他,他们之间就这样陡然的变成了陌生人,就像那三天是他做的一场香艳的梦,现在梦醒了,他回归了现实,他贺东凡和祁子竞,中间还是隔着无法逾越的沟壑,人家是有主儿的,怪不得之前的所作所为那样的冷淡,那为什么还要跟他解释说是普通朋友,难道是…

东凡开始头痛起来,他真的不能再想,子竞已经成了他的一块心病,治又治不好,不治还时不时的疼上一阵子让你似被抓着喉咙无法呼吸。

有谁能救救我。

电话响了,蜷着的身子慢慢的舒展开,凭着位置和距离够到了手机,‘祁子竞’三个字在优美的乐声中闪闪发亮,熠熠生辉。

是他,他还记得我,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是不是想我了。

手指颤颤的按下接通,心也随之猛烈跳动。

“…喂?”

“睡了吗?”

“还没,马上了。”

“…哦,对不起我忘看时间了,我刚下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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