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说要靠谱些。

乔媛配合道：“你问。”

周宁问她：“高三一诊的时候你考了多少分？”

乔媛：……

乔媛无语：“你还记得？”

周宁想了一下，说：“这个问题不算，换一个。前年我生日，你送了我什么？”

“驴的香水和口红。”

“当时有几个人给我庆生？”

“就我一个。”

“我们吃了什么？”

“火锅，去王麻子吃的，点了变态辣。”

周宁的表情有所松动，继续问道：“你大学时的辅导员叫什么？”

“地中海。”

“你喜欢看哪种类型的剧？”

“我不看剧。”

“你的身份证号，背一遍，快，不准思考！”

乔媛麻溜地把自己的身份证号背了一遍。

乔媛全都答出来了，周宁终于松了口：“好吧，我勉强相信你了。可是……你们这个……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出了一场车祸就这样了。”

周宁突然想到什么，问道：“那天来见我的是你吧？”

乔媛说：“是我。”

“是你就好，”周宁拍了拍胸口，“我还以为她装你装得那么像。”

乔媛没有把两人亲嘴就能换回来的事告诉周宁，只说道：“我们有时候可以换回来。”

“对了，”周宁靠近乔媛，压低了声音，“她是不是就是那个人？”

乔媛轻轻点了点头。

周宁抬头看着乔媛的脸，看了好一会说：“好想打人怎么破？”

“你打不过她的。”乔媛拉住周宁，“算了，别想那些破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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