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实验室厚实高铸的铁门。言采很抗拒。他潜意识觉得这样一个宅子不是用来住人的, 而是用来关押囚犯的牢笼。
冷硬且冰冷的, 没有一丝温暖的影子。
他看起来其实很冷静,但内心的一点儿紧张却让最熟悉的人捕捉到了。
“我们不会在江府待太久的。”
崽崽一点儿感触都没有, 吃着自己虾肉味的拇指饼干。他的牙齿出了好几颗,小小的一块拇指饼干用门牙磨呀磨, 要磨很久才能把一块小饼干磨光。
今天他才算是主角。然而儿子丝毫没有他爹的紧张,非常专心对付着自己的一块小饼干。
还是儿子淡定啊。言采自愧不如。
其实江满月已经对这个宅子的布局非常陌生了。管家将他们一家三口迎到客厅里,已经坐着江父和傅氏。
江父的抬头纹很深地烙在额头上, 傅氏则阴沉着脸色, 抹再多脂粉掩饰不住脸上的阴郁。气氛就像一潭死水,谁也没有先开口, 安静的像深夜的坟头。
江父与继母在等他们先向长辈请安,然而桀骜的江满月又怎么会低头向他不屑甚至于厌恶的人问好呢。言采真怕他忍不住开口问好的话是:你怎么还没死。
那事情就不美妙了。但言采也不知道开口说什么样啊。气氛太尴尬了。打破死寂还是不谙世事只知道吃喝拉撒睡的儿子。
儿子吃的小饼干掉了。
“巴巴——饼饼啊!”嘴角还沾着晶莹的口水。言采不忍直视地给擦嘴巴,又给儿子塞了一块小饼干。这次红玉做的是小兔子形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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