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嘴边被最后的一丝理智强行打散,他还不能亮出自己的最后的底牌。
男人的眉眼阴沉,他摸出裤袋中的烟盒,掏出一支徐徐点上,燃烧入肺回至口腔,喷薄出一个又一个烟圈,消散在空气中。
秦欢。当爱神丘比特之箭射入男人心房时,女人的映像便渐渐清晰。那初次交欢时主动坐下去,咬牙一声轻轻的“我疼”;男人有时候深陷欲火焚身而难以留意到的细节,女人累昏过去惯性将自己蜷成虾状的自我保护状态、那种毫无安全感、对世界充满敌意与抗拒的模态。只有他全身心靠近她,赤裸男女贴在一起抱紧她才微微展开的身躯任他摆弄;以及...他在女人睡梦中操弄她时,女人像蝉蛹般紧紧缠绕在他身上的娇样儿。恍若将她的全部欢愉和世界,都交予这个她并不熟知但信赖的炮友,便惹得他怜惜心疼。
每个人身上都有秘密,他知道那个狐狸般妖媚惑人的女人耳垂上的伤疤,他在帮她清洗全身的时候经常会看见她带着耳坠子下水。男人的手一放在女人得耳钉接口处,女人原本还因泡在温泉水中浑身熨烫而眯起慵懒的眸子瞬间清醒,她的眼珠子转到男人面无表情的面容上,长盯三四秒没有阻止他,在她的默许中轻轻拆解下硕大到盖住耳垂的耳坠子,露出...那触目惊醒的伤口疤痕。
“小时候不懂事,被野猫抓伤的。”女人轻描淡写地一笔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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