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戴上眼罩，装作睡觉。

飞机起飞，姚希诗有意无意总是会留意着身边人的动态，睡不着，黑暗中越来越烦躁，干脆扯下眼罩。

“不装睡了？”他笑哼

她不回话，拿出一本书看。

蒋驰后悔没买头等舱，那边座位大些舒服些，这边脚都没法放，大长腿越过界，一不小心就蹭到她的小腿。

她猛地缩回去，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

“你至于吗？”他蹙眉，问。

姚希诗把脸埋进书里，当听不见。

头顶的灯被关了，她的书也被他拿去。

“你叫一声试试”他恐吓

姚希诗咬住下唇，瞪着他。

“把书还给我...”

“那你能好好跟我说话？”想起她说要尊重的话，他还是把书递给了她。

“我一直都好好跟你说话...”

“我不就不小心碰到你一下吗？你反应至于那么大？”

他可能都忘了自己做过哪些混账事了。

“谁碰我都那样...”

“以前怎么就好好的？”

“以前是被你逼的”她淡漠地说

他笑出声，姚希诗斜眼看他。

很少看到蒋驰这样笑，他总是森沉阴郁的，性子乖张，脾气暴躁，这么笑起来还有几分如沐春风，像个正常人。

“你要是经常这么笑，我还能好好跟你说句话”她脱口而出，说完又咬住舌。

蒋驰愣了一下：“老子又不是卖笑的”

“那你滚吧”她说，又翻起那书。

她抬手想去开阅读灯，手却在半途被他抓住。

“我想睡觉，你别开灯”他说，抓紧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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