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筑出来的河堤水库也可牢固不少;三嘛,若日日救济送粮,难免有人生了惰性,亦非长久之计,让灾民自食其力,有事可做,方为上策。”
“子述所言亦是本王心中所想。”肃王点头赞许,“可惜,那孩子与清宁无缘,否则本王倒是能更放心些。”
“王爷何必忧心。”刘子述说道,“少年人的情爱譬如朝露,又有几桩能长久?苏策是个聪明人,迟早会想通的。”
肃王点点头,也不在此事上多做纠结,问道:“登州四城那边,事情如何?”
“一切妥当,王爷放心。”刘子述压低了声音,“丰州那边,有斐元老先生坐镇,眼下亦是诸事顺畅。”
“那就好,”肃王沉吟道,“父皇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我们也得早做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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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深露重,寒风袭过光秃秃的枝桠,簌簌作响。王玄策提着灯笼,缓步向西院走去。
“绵绵?”门被栓住,少年长身玉立,修长的食指弯起,轻敲三下。
“是阿策吗?我睡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翻来覆去难以入眠的阮绵绵,此刻正睁眼说瞎话。为求逼真,她还故意打了哈欠,装作刚被吵醒的样子。
“前些日子不是说,想吃栗子糕么?”少年声线干净,清冷的嗓音却透着丝暖意,“晚间得了空,我便去买了些。宜香坊的栗子糕是京中做得最好的。”
宜香坊开在北边闹市,肃王府却是在城东。很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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