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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知绕了个圈儿,正好停在主位旁边。旗袍将她的身段勾勒出来,跟从画里走出来一般。眼看着女人的鼻尖都要凑到扎克脸上,那股玫瑰香气蚕食着人的理智,他只是顺了她的酒一饮而下,然后淡淡道:“不用敬了。”
微不可见的挫败从女人的眼底一闪而过,等酒水顺着食道落入体内之后,扎克再看时,南知的背影已经继续往前去了。
最后来到该隐这边时,简落如临大敌。没想到南知感到无趣,既没有拆穿她的身份,也没有不得当的动作。跟个仙女似的,飘飘然就掠过去了,留下简落满腹疑问地夹了块肉。
走了两步,南知又回过头来,口气里待着调侃:“就算我敬了,这位也不见得会喝。是吧?”缩着抛了个媚眼儿,却是对着简落的方向。后者打了个寒战,好怕她下一秒就要问“你准备礼物的就是这个冷冰冰的家伙啊”然后一起计划全部完蛋。
好在她没有,当天的晚宴顺利地画上了句号。
到了往日睡觉的点,众人差不多都尽了兴,三五成群地开始往博朗格外面走。酒吧里很闷,馥郁的香气熏得人鼻孔都张不开。简落被该隐抱着出来,手松松地挂在他脖子上。她睡得迷迷澄澄,梦境的缝隙间能听到对话声。正好这个姿势,她的脑袋就搁在他颈侧,锁骨窝当成枕头架住,偶尔有风过。
兴许是遇到了熟人,该隐没有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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