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试了好久,也没法把应如是从萧青山身上卸下来。然而祛毒刻不容缓,他于是换了只手牵住她,还有点儿无奈:“让她跟着去吧,你们犟不过她的。”
应如是把自己的手剁了,谁让它死死拽着人家的袖子,怎么也不放开。整个清毒的过程中,她就近在咫尺地看着,伸手就能把大夫眼睛戳瞎的那种近在咫尺。因为毒素可能残留在创口之下的部分,所以扩大创面进行清理实属必要。
烧得彤红的小刀切在还未结痂的伤口上,随后没入皮肉之中,肌肉的调理被切开,场面一度十分血腥。应如是始终目不转睛地看着,小刀每往伤口中深入一分,她就跟着抖一下,表情比自己被切了还悲怆。
原来他身上有很多疤,纵横交错深深浅浅,都是近些年打仗留下的。萧青山却神态自若,不知道是真不觉得疼还是意志力过人。医女定时会将他额角的汗擦掉,应如是的手被握在他手里,建议道:“你要是觉得痛,没必要忍着的……你可以……嗯……”
“你可以掐我,就像我脱臼了接骨头掐爹爹那样。”她说完就后悔了,这比喻搞得像自己要当他爹似的,人家本来要答应的都该拒绝了。
然而对方问若未闻,目光顺着她腰间的青丝往上游移,看得她脖颈处酥酥麻麻的。萧青山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坦了些,他看了一阵,若有所思道:“幸好没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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