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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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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场、艺术馆,以及其他股票、债券在内的价值……”

看着我妈给我留下的一件件遗产,突然想不明白她这些年到底为了什么。说是事业,可到最后一看,怎么除了虚无缥缈荣誉全给我了呢?

“最后,是您外祖父林清风先生当年遗产中赠与您母亲林瑜女士的部分,现包括白鹤文化公司3.61%的有投票权股份,总估值约1亿4000万画作6幅,剧院16座,存款8500万……”

“我看看。”我赶紧说。

陈叔把文件给我,上面确实清晰写着这些东西,最开始来自我外公,这才是今天我最没想到的。

“这是具体清单和遗产公证书,请过目。”陈叔顺便把剩下的都交给了我。

我从来不知道外公还给妈妈留过遗产,“外公”这个称谓在我三十年的人生中几乎从未出现,那位老者甚至没在我心中留下过一个稍微清晰点儿的模样。

第89章 手信

当年妈不顾所有人反对跟爸结婚,外公向外界宣布从此以后我妈不再算林家的人,这事情还上过报纸,不过我知道也是后来的事情了。我一直以为他去世以后遗产全给了舅舅,原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拿着文件问陈穆。

他指着文件上一小排字,“您出生那年的事情,依照遗嘱将这部分遗产赠与您母亲。”

原来,这是送给妈的礼物吗?因为我的诞生?不是断绝关系了吗……难道这还算嫁妆,还算礼金?

我记得妈说过,刚怀上我的时候外公就因为中风进了医院,没多久就突然去世了。

外公葬礼的时候,各方地位尊贵的人士来了不少,电视、报纸满篇都是报道,是当时不少人讨论的大事。妈那时候刚怀上我,为了葬礼上的接待忙得差点出事情。

我只知道林清风这个名字,还是因为妈妈那张老旧泛黄的全家福背后写的名字。从不知道他是谁、什么样,直到后来读大学选修艺术史的时候,才第一次在书上看到他的照片。

坐在一张木椅上,面容清瘦却有仙风道骨类的气质,应该是还算年轻的时候拍的。

从前的故事究竟怎样,我还真不知道,总能在不经意时候发现些蛛丝马迹,扯出些鸡毛蒜皮。

签完字,陈叔递给我一叠纸:“小蹊,妈妈给你的信。”

我一下愣住了,我以为她就这样突然撒手,却不知她什么时候给我留了信。

“你妈妈说你签完字再给你看。”陈叔说完,起身坐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去,小心地关上了门。

是打印的,可能她那时候连动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所以我猜测这应该让身边人代打的。

“宝贝,

不知道妈妈有没有跟你说再见,……”

看到这里,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她挂电话前的一句“再见”,就在我不经意间变成了永别,现在回想,竟想不起是怎样的音色。

“……我生于书香世家,从小娇生惯养,不懂什么为“辛”与“苦”。十一岁离家在外求学,二十三岁学成回国,年少意气时,遇到了你爸爸。未尝辛与酸,故不知天高地厚、世态炎凉,叛父母、背兄弟,与他私自成婚。第二年,便有了你。”

妈生我的时候难产,差点死在手术台上。还是陆阿姨妙手回春,把她从地狱边拉回来,她过去回想时总道“凶险”。

小时候不明白,现在其实能想清楚,她在身怀六甲历尽千辛万苦剩下我后没多久,就是那个女孩在那个女人腹中开始孕育之时。也就是说,父亲在母亲最艰辛孕育生命的时候已然出轨,在母亲放弃事业辛苦哺育我之时在外面有了另一个孩子。

“……我一生随着自己的心意活着,也不怕哪天重病、撒手人寰。说到底,这一生最后悔的还是不顾所有关心自己之人,执意嫁给了你爸爸,致使亏欠你太多。”

她果然临死之前担心的都还是我,悔恨顿时盈盈不去,可时间回不来了。

“……要知道,无论发什么事,生活还是要过,不可放弃希望。坎坷困难一走过,回头不过芝麻小事、鸡毛蒜皮,不算什么。妈妈这一生,除父母外最爱的是你,但你也要知道,人要先爱自己,才有资格爱别人。知道你总会胆小、做事谨慎,但要谨记,不为了别人而束缚自己,自由是自己给的。”

看到这里,我用力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我之前未在意,查出来时已是晚期。医生说不够一年可活,说来也是伤心。不过我人生几十载,也算活得精彩,并未留什么遗憾。说遗憾,是不能陪你走过今后的人生,要你一人在这世上继续负隅顽抗……”

长长一篇真心话,读到最后,最后留了一句“人生不过数十载,望珍惜光阴”。

下面,写着“母林瑜绝笔”。

放下信,看着妈给我留的厚厚一叠产权书,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

所有事情办完,半个月都过去了,紧张了这么久,终于松了口气。

靠在沙发上喘口气,手中空空,突然想喝杯酒。清醒了这么久,醉一次都没机会,现在闲来无事,总该给我个浑浑噩噩的机会了吧?

初夏的空气已有些湿热,让人感觉似乎哪儿都黏糊糊不舒服。说来我最讨厌夏天了,又热蚊子又多,太阳还那么烈,真是找不出一点好处。

正好路过一个酒吧,想着反正也是喝酒,不如在外面喝了回去,免得一觉睡醒还得收拾屋子,便进去了。

坐下就先来了一杯,浊酒下肚,自己也说不出来为何喝点儿酒就这么解愁。因为许久没喝,今晚有些贪杯,喝了一杯又一杯,回看起来也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只是喝一口便想起从前的好些不愉快,就把它们化在酒里泡了,喝下去,随着流汗挥发出来。

“一个人?”一个还看还是学生模样的小哥坐到旁边,看着我问。

“不是一个人还是一条狗吗?”我自顾自地喝,根本不太想理他。

他看着我问:“附近大学的学生?”

“怎么可能,我都多大岁数。”我轻蔑地回。

“我请你。”他递来一杯,“新品。”

我看他一眼,“没兴趣。”

“这么防备?”他靠在吧台边笑。

“你幼儿园老师没教你不要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我继续喝自己的酒。

他靠过来,“酒保给你的就不是别人给的了?”

我看一眼酒保,挺帅的小哥,于是对着他笑:“我觉得可以成为自己人啊。”

酒保小哥立马红了脸,少见的可爱。

“你看他害羞了。”我端着杯子指给那人看。

“出来撩人可是要负责的。”那人笑着说。

“人生有那么多责任要夫,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说着说着,觉得自己有点晕晕乎乎喝蒙了,却还想一杯杯往下喝。这段时间太清醒,越清醒就越想偶尔试试迷糊的感觉。

……

从柔软的床上醒来,头痛欲裂。

迷糊间,翻身却看见了一张净白俊俏的小脸,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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