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高,对煎熬的耐受度越来越强,久而久之,心底知道这么做是错的,可是煎熬早熬成了麻木,不痛不痒了。”
“你已经不痛不痒了吗?”陈月洲问。
“我很早就不痛不痒了。”察登科答,然后看着陈月洲,“你现在很痛吗?”
陈月洲低下头叉了一只虾塞进嘴里,没说话。
“你很快就会习惯的。”察登科道,“毕竟,他对你而言不过就是个陌生人。”
陈月洲一怔:自己给察登科的说词,反倒是被察登科拿过来给自己用了。
“也是,毕竟他又不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陈月洲顺着察登科的话说,“相比随便就可以喜欢上的人,他们一点都不特别,不过是人生的过客,我身边独一无二的人只有你不是吗?”
察登科低下头,轻轻咬住陈月洲唇外的虾尾,紧接着,嘴唇覆了上去,随后挪开,咀嚼着道:“今天炸得还不错,好好吃吧,我走了。”
“……”陈月洲默默地吞了虾,等察登科走了,一边吃蛋糕一边做着题。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错觉,自从和察登科有了关系后,陈月洲觉得察登科对他好了不是一丁点。
当晚,察登科微信联系了老同学,借来了五大正一线城市所有医科类大学的考研报名趋向表,还找老同学要来了几份他母校这三年的资料给陈月洲。
下午做晚饭的时候,察登科主动问陈月洲想吃什么,陈月洲原本只是随口一答河虾,结果当天晚上,三人的盒饭里,唯独陈月洲的盒饭底层压着卤好的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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