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脱了,肯定是射过,但怎射的,射在哪了,一点印象都没有,好像扒过桌子边,又被拽开,压到窗台上,钟声一直在脑袋里响,带着金属的回音,他紧夹着屁股,虾子一样又红又弯,最后,一滩水似的融化在聆听者怀里。
抽搐般的高潮,痉挛般的快感,这些都过去,他蓦地睁开眼,聆听者在爱抚他,边捻着他小腹上的软毛边和他耳语:“那个,有句话我说吗?”
“不。”皈依者困难地爬起来,去椅子上拿衣服。
“我……天射得有点多……”
“滚!”皈依者把僧袍套在头上,埋住脸,以掩饰那片火烫的红晕,紧接着,腿上就湿了。
这一次,聆听者谁也没找,拿到面包,就和皈依者离开餐堂,去圣徒墓。沿着长长的墓道,穿过窄路进入圆石室,他没直奔笼子,而是弯着腰,贴着石墙仔细寻找,不时扑打上面的灰尘。
“你在干嘛?”皈依者亦步亦趋,捂着鼻子问,突然,在偷盗者发现的机关旁边,聆听者蹲来,指着墙根处一个模糊的图案:“你看。”
皈依者也蹲去,那的灰太厚,他拿手去拂,图案露来,是一个阴刻的小花纹,细长条,在斑驳的石壁上很不起眼。
“是不是有点眼熟?”聆听者问。
皈依者点头:“好像见过,”他认了又认,“想不起来……”
聆听者笑:“那是你没亲拿过那把钥匙。”
“钥……”皈依者皱着眉头,倏忽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盯着他,“你是说,”他看了看铁笼,“那把恶鬩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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