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不好意思承认的。我想了想,索性伸手捞住时逸之的腰,低头对他一顿狼啃,啃完再顺手刮一刮鼻尖,最后满足地呲牙笑道:“现在不酸了。”
时逸之没料到我会无赖到这种地步,准备好的几句讥讽没有用上,整个人被啃的有些恼羞成怒,瞪着眼,老半天没憋半个字来,我万分得意。
正想继续乘胜追击,时逸之忽的把脸一板,泥鳅似的从我怀里滑去,道:“不要闹了,和你说些正经事。”
正经事?有什事比他认子还正经?我被时逸之面上这副严肃模样唬到,便也不觉的跟着他挺直腰板,满心疑惑:“什事情?”
时逸之扯着我换了位置,己靠在墙上,沉半晌,懒懒的把眼一眯:“近几日,我这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心里也不安稳。我琢磨着——会有些灾祸。”
我感到有些惊讶,没料到时逸之竟是个肯相信怪力乱神的,平素瞧着他天不怕地不怕,闷久了连皇帝都敢摆一道,实在不大像一个被“眼皮乱跳”吓蔫的人。“有什灾祸?退一万步讲,就算有灾祸,你我二人一贯安分守己,轮也轮不到吧。”
时逸之把眉皱的更紧,摇头道:“非也。天早上,陛是否和你说过,无论如何也不会杀你?”
我如实地点头:“是说过。”
时逸之道:“这就对了。你想想,太皇太后回来这一趟,朝中赔进去几个人了?”
我道:“具体的不大清楚,但叫名姓的,没有个也有三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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