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管得了那宽，”陈泽悦用点了点楼梯的方向，“天阿姨都放假，早饭我来做吧，想吃什？”

“你做？”费恩愣了，“我……随便。都以。”

陈泽悦在他额头上弹了一：“随便？这习惯哪学来的？不学好。那我先去了，你过二十分钟左右去餐厅吧。”

费恩：“我跟你一起以吗？有没有什我帮忙的……”

“不用，”陈泽悦摆摆手，转身走了，“你等着吃就行。”

是我想看看你……

费恩欲言又止，终于是看着陈泽悦的背影，把话吞回肚子里了。

陈泽悦楼去了，费恩也没回房间。他轻轻把房门带上，在走廊里站了几分钟，也楼了。

费恩不知道厨房和餐厅在哪，陈泽悦大概是忘记跟他说了。于是他楼后在客厅里踯躅一会，乖乖在沙发上坐等陈泽悦来找他。

费恩觉得脑子有点昏沉。他头天仍然没睡好，从躺到起床不超过个小时，而且一直在做梦，充斥着惨叫和鲜红色，血淋淋一片，纵是他对噩梦已经习以为常，这会仍心有余悸。

他本以为在陈泽悦的房间、陈泽悦的床上睡得安稳一点的。不过也是陈泽悦很在这里住……听他说的，应该只是过年过节偶尔住一住，大多数时候是不在这的，不然他也不会让别人住这里了。

丁晦和陈泽悦所说的“季鸣”不知道是已经走了还是还没起床，陈泽悦也不知道去哪了，偌大的、陌生的空间里只有费恩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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