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远隐隐觉得他这话里带着很深的无奈和怅然。

两只人形虫族在柳温然摆手后，动作飞快地将桌上的盘子收走离开。

一时间餐厅区就只剩下柳温然和陆远。

“你……”陆远再一次努力开口，事实上他已经做过很多吃尝试，只是每一次都失败，因此当他真的听到自己的声音的时候，自己都忍不住吃惊，他鼓着一口气问，“你想做什么？”

柳温然也没料了陆远竟然能开口说话，不过他也没做什么，只是用复杂的眼神看向陆远。

“你简直就是我族克星，不管是寄身还是精神力控制，以前都是绝对奏效的方法，可你却都能找到克制的办法。”

柳温然眯起了眼，眼底有寒光闪过：“我越来越好奇，你到底是谁？属于什么族群？像你这样的人是只有一个还是有很多？你为什么选择站在人类那边？”

这么多问题，陆远只回答的了头尾两个：“我就是陆远，我是人类。”

他发现说过话后，再说话变得更加容易，虽然说话会加剧脑中的疼痛，但疼久了，他的承受力也在提高，可以忍受。

之前他疼得什么都不能想，一想就头疼得发晕，现在已经能清晰的思考。

柳温然的话泄露了一个对他来说非常重大的消息：他有克制精神力控制的方法。

很显然，柳温然说的方法是古琴曲。

联系到谢爸爸的情况，他几乎立刻就想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谢爸爸长时间听柳温然的歌曲，不知不觉中精神力已经被控制，而古琴曲对这种控制有解除作用，谢爸爸换了曲子之后，脑海里的精神控制就受到了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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